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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阔府邸中,张员外神情紧张的站在门外来回转悠着,头上不停的冒着些冷汗,他那大肥手掌上拿着个丝巾,不停的擦拭着。
“这可是我的独苗啊,可千万不能有事。”他嘴里嘟囔着,不停的踱步,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暂时将心中的焦虑感压下去。
房间里面只点着一盏灯,显得有些暗淡,那道士手中拿着跟绳子,一端持在手中,另一端放在床上躺着的昏睡男子的头顶。
道士念诵咒语,桌子上的油灯更加明亮了些,手上的绳子更是闪过一道红光,竟然直接穿入了那昏睡男子的头颅。
咒语念诵完毕后,道士猛然一拉,红绳的另一端出来了,是空的,那昏睡男子更是猛的叫出了声。
外面的张员外听到声音更是心头一颤,踱步的频率更加快速。
咔,门被打开了,道士走了出来,摇了摇头,说道:“张员外,贫道实在无能为力了,还是另请高明吧。”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的儿啊。”他大叫一声之后也不去管那道士,直冲向房间,刚才那一声惨叫牵挂在他的心头。
只怕事情并未好转,反而更加恶化了,他忍住收拾那道士的心情,整个拳头紧攥着,只因为那道士并不是他能收拾的,光是请他来就花费了不知道多少财物。
废物,废物,他心中恶狠狠的骂道。
他看了床上的昏睡男子看了许久后,终于无能为力的走了出去,他靠在软沙发上,闭着眼睛,但时紧时松的拳头还是体现出他内心有多么焦躁。
从外面走进来个家丁,附在他耳边说道:“老爷,那小子有消息了,听说有个道士要杀他们,结果被他们反杀了,现在都在官府呢。”
嗯,张员外眼睛睁开,本就焦躁的心根本无法平复,此时心中的想法更加恶毒。
“给杨县令家中送些珠宝,把那小子给我直接送进牢里,然后再找几个人把那小子给弄死,他身边那几个人也都找些理由给弄了,没有理由就拿钱找些亡命徒,反正都得给我弄死。”张员外语气低沉,说出的话却着实恶毒。
“其中有个女的是骆家的,他们家中也有些势力,那骆文林也是赋闲在家的官员难免不会起复,这该怎么办。”家丁又接着说道。
“一样,做得干净些就好,实在不行,把那骆文林也给弄了。”张员外的眼中闪现出一丝狠毒,这些年来,死在他矿里的人没有几百,也有几十了,一个骆文林他还不放在心上。
“好。”那家丁听完后就匆匆跑了出去,看来是去取财物准备贿赂县官去了。
由此可见这世道的混乱,高门大户杀个普通人完全什么事都不会有,更有些纨绔子弟当街强抢妇女也没人敢说什么,这不是民主的时代,这个世界中农家根本没有一点权力,只会被剥削着,被欺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