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那是纪黎吗!?好帅啊!?”
纪黎的出场引起了不小的骚动,在海城,话题度最高的几个人就是:林宗越,沥川,顾烁言和纪黎,之前还有江舸和萧然来着,但是最近他们都不在,人们的关注度都放在了他们身上。
纪黎在保镖的拥护下走到乔语安面前。
纪黎感觉到乔语安不太对劲,虽然她戴着口罩和墨镜,但是他能感受到,她哭了。
因为谁?顾烁言吗?
“安安?没事吧?”纪黎上前扶住她道。
顾烁言看着放在乔语安肩上的那只手,别提有多碍眼了。
乔语安沙哑地发出一声:“我没事。”这一听就知道是哭过了。
乔语安推开他一路跑了出去,纪黎也顾不得顾烁言了,连忙跟了上去。
外面的人也都散了。
顾烁言的眼睛越来越赤红,看到她慌忙逃走的背影,他的心好像被无数根钉子扎得密密麻麻。
医院门口。
乔语安跑了好长一段路终于停了下来,摘下那碍人的口罩和眼镜扔在了地上。
“乔语安不哭!不就是块蛋糕吗!”乔语安不断这样安慰着自己。
可她难过完全不是因为蛋糕,而是因为顾烁言的态度。
该死!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去在意他的态度,这种感觉让她很厌烦。
忽然,身后一股温暖的力量靠近,乔语安一回头,刚好对上了纪黎的视线,她的身上还披着他的西服外套。
看见她红红的眼睛和眼角残留的泪珠,纪黎心狠狠疼了一下,在他的记忆里,乔语安只为他一个人哭过,可现在她居然在为了另一个男人哭,这感觉就像是自己种的地被别人偷走了果实。
纪黎小心地为她擦着眼泪,恨不得立即将她呵护起来。
“安安,你只为我哭过,我不希望你再为了别人哭。”
乔语安抬起头,似乎不是很明白:“我为你哭过吗?”乔语安顿了顿,忽然猛地开口道:“我们是不是之前认识!?”
纪黎笑了笑:“我希望你能自己去想。”她能有这种觉悟他已经很开心了。
回家的路上,乔语安想了半天都没想到纪黎是谁,纪黎看着她一脸正经回忆他的样子有好几次忍不住想要偷笑,不过这样要是能暂时转移她的注意力,让她不那么难过倒也挺好的。
中午。
任然好不容易将甜酥忽悠走了,现在外面果然一个人都没有,她只有半个小时时间。
任然溜出了房间进了电梯,直接摁了一楼大厅的按钮。
监控室内,夏伊人微微勾起了唇。
“喂?林总······”
从顶楼到1楼的电梯一路畅通,没有一个人,似乎太过顺利了。
1楼的电梯缓缓打开,任然迈出一个步子走了出去,下一秒······
“林宗越!?”他怎么会在这儿?
林宗越的身后站着保镖,显然是故意在这儿等她的。
清脆的高跟鞋落地的声音充斥脑后,任然一回头,只见夏伊人正站在她身后,嘴角有一抹讥讽的笑。
该死!她被这个女人算计了!
“你是要逃跑吗?”林宗越发问道,脸上没有一丝愤怒。
“我······”
任然刚准备开口,一个炙热的吻堵住了她。
保镖和佣人们看到这一幕忙自觉地转过身去,夏伊人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心中的愤怒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了脸上。
林宗越定了定情绪,深棕色的眸子里有一抹微湿,怔怔地盯着她:“我给你时间解释。”
“······”
“解释啊!”林宗越怒地吼道。
任然闭眼,思绪渐渐混沌:“没什么好解释的。”
林宗越笑了,不愧是任然!什么时候都是这么理直气壮的。
“所以,你又要逃?”
任然怔住了,还未等她开口林宗越已经扛着她进了电梯。
电梯门缓缓关上,里面只有他们两个人。
“林宗越你要干什么!?”任然恐惧地吼道。
林宗越不管她,出了电梯直接将她送回了房间扔在床上,任然刚想下床却被林宗越一把摁在身下。
林宗越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了一串铁链子,将任然的四肢全都拷在了床边四个角上。
“林宗越你要囚禁我?”任然不可置信地瞪着他,她居然不知道他在这里还放了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