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译听到这话,觉得也是这个理,就止住了,
“我在黑市祁麻子那碰见的,好像她们过得不太如意,像是去典当的……”
迷龙这厮,听到这,顿时暴怒,
“祁麻子这瘪犊子,谁的钱也敢挣!王八犊子的,这次非整死他不可!”
这话一说,一众兵士群情激愤,嗷嗷叫着要去砸场子!
虞啸卿这时反而冷静了下来,但见何书光等亲信也是群情激愤,知道众意难违,强压之下必有反复,只得上车跟随人群,只待到现场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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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爷你醒了!”
“白爷这么久没动有没有不舒服?要不要叫大夫?”
“白爷手脚有没有酸麻呀,老娘,阿不,奴家来给您揉搓一下吧!”
“白叔,我……”
“滚!”
“诶!好嘞!”
……
白京年的清醒,让玉墨她们院子里如同过年般热闹,白京年也在努力适应与原本身体的融合,刚刚不小心,差点把床按塌了,众人唬了一跳,白京年也没敢再让姑娘孩子们近身。
本位面的一些机械记忆也被逐渐吸收,几年的时间,身边这群人的不离不弃,让老白很感动,得知当下生活困苦,白京年挥手间抵出些散碎银两,让玉墨她们出去承兑采买。
“龙爷,你轻点呀,啊!就在前面,就在前面啦,哎呦我的妈呀,疼死我了!”
玉墨差红菱和书娟结伴采买刚出门外面就传来了喧闹声。
“哎,军爷你们这是做什么呀?阿拉是要出去买东西的呀,侬几十个人堵在这里像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