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传来红菱的询问声,声音略高,似是向内示警。
玉墨心下一慌,眼神刚好撞向白京年,只见白京年面色不变,只是拍拍她,让她稍安勿躁,没来由的心里顿时安定下来。
屋外迷龙这厮看着一个一大一小两个女人顿时有点蔫,扭着祁麻子尴尬的站在当街,虞啸卿虽然跟着后面,一时间竟也不知如何开口,好在阿译挤了过来,
“红姑娘,别误会,我们是来祭拜白长官的,没有别的意思。”
红菱见是林译,心里放下大半,听他这意思,一定是在祁麻子家门口误会了什么。
再一想,白爷都醒了,就凭那位的本事,就这点人怕什么,当即不装上海人了,恢复本性,
“拜祭你全家!哪个跟你讲白爷没了的!会不会说话!”
“白长官没事?!他人在哪呢!”
林译顿时感觉惊喜莫名,上前抓着红菱问道。
“啊呀,你弄疼我了……”
红菱被抓疼了,未等她说完,啪,院门开了。
院内众人只见,院外密密麻麻都是当兵的,有衣衫褴褛的,也有军容严正的,再远些还有不少看热闹的百姓在后面,当先是一个大汉反剪着祁麻子,旁边是一个上校军衔的小胡子军官,在旁边是大家都认识的阿译长官。
院外的众人还没消化完白京年尚在人世这个消息,就见院门大开,目光顿时都被吸引过去。
只见院内正中,一个月白长衫的青年,大马金刀坐在太师椅上,旁边两列各具姿色的十二个歌女。
这是?虞啸卿等心中正疑。
“白长官!”
扑通!
“白爷!”
喊出声的林译和跪倒在地的要麻已经给出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