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能解释一下么?”陆舒凝视克鲁格的眼睛,说道:“简单的三角定位可以推测出那个愚蠢的枪手就在谷仓,外面唯一的小路是经过谷仓附近的,两侧都是数不清的坎坷的田垄。为什么让我出去送死?”
陆舒并没有大吼,而是十分镇定的和克鲁格说道:“您也真是想瞎了心。”
“你真是个忘恩负义的人。”克鲁格很痛苦,从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是如此,“就凭你那不切实际的幻想?凭着毫无根据的猜测就要把枪口对准我!对准一个想要保护你的人!”
“猜测?”
陆舒纹丝不动的举着手中的格洛克,对克鲁格说道:“你如果要证据,我就给你证据。”
“当你宁可不捂住伤口也要接过手枪的时候,我真的很感动,但是感动这东西有个坏处,太多了就显得假。”
“长年独自生活的人往往极有原则,但你却在拒绝我之后突然改了主意,是听到我在门外说的话了么?我承认我很感动,谢谢。”
“刚才让我拿枪的时候,环境相对安全,你还记得让我匍匐前进,而我就要冲出门去了,你却不让我跑出S型?”
“那样唯一的结果就是让枪手看到一个傻小子举着手枪朝他径直跑来,我出门没过多久就会被击毙,而你则趁机做些什么。让平民拿着武器冲在前面,还真是你们鹰党的风格。”
克鲁格听到这里,用颤抖的声音说道:“我……我只是情急之下忘了而已。你还是没有说出证据,这都是你无端的猜测,我没有想到你是那么的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