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量的食物和水我们用了七天,这还要得益于刘一手带上山的食物。()期间山下的人始终没有放信号弹,说明常三甲那伙人并没出来,七天的时间在古墓里就算不被怪物袭击饿也会饿死。傍晚看看天色差不多,艾达招呼我和刘一手收拾东西准备下山。
这次没再遇见“鬼打墙”,顺着山路很顺利就回到了营地。可回到营地一看我们几个全懵了,营地一个人也没有,帐篷和所有装备都好好的放在那没有动过的迹象,这点就可以排除子木带领大伙进墓的可能。好端端的七个大活人怎么说没就没了,我们百思不得其解。
刘一手挠头怀疑这帮人贪生怕死趁艾达不在就偷偷溜走,但很快被艾达否定掉,别人可以定义为逃跑,她肯定子木不会这样做。
排除了逃跑的可能那只剩下最后一种可能,就是他们全部在无声无息中遇害,不然就算再危险他们也会想到发射信号弹求援,可我们在山上始终不曾看见。检查完帐篷后一点头绪没有,所有人的东西全部还在,也没有打斗的痕迹。
在林子里搜寻了几个小时也不见一个人影,我们筋疲力尽回到营地推测可能发生的事情。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真是见鬼了,难道是集体中邪,纷纷跳了河。”刘一手呼哧呼哧喘粗气诅咒道。
“别胡说,不可能的事,什么东西能有那么大的魔力可以同时迷倒七个大活人,难道狐狸也懂得联手作战了。”我说。
“嗨抬杠是不,怎么就不可能,僵尸都可以联手攻击咱俩,谁能保证狐狸就不兴这一套,群体作业效率多高。”刘一手似乎忘了此时的处境,说到动情处还阴笑两声,大有爱谁死谁死,早死早超生的架势。
艾达一直没说话,拿根木棍在地上来回画圈想事情,听刘一手说的离谱抬起头白他一眼说:“少胡说两句,我怀疑他们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出的事,不然不可能有人能在硬碰的情况下毫无声息的把人掳走。你们看那只烧水的壶。”说着指向一堆柴灰上面架的铁壶。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在水里下药.”刘一手噌下站起来,几步走到壶边,把壶抄起来又走回来。
壶里还有剩下一半的水没有喝,刘一手把鼻子凑上去闻了闻摇头说:“没有沉积物,没有异味,就算下药八成也不会在壶里。”说着把壶递到艾达面前。
接过壶艾达皱着眉仔细端详半天也没出声,我在一边忍不住道:“我也觉得不会是下药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