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不错。”艾达看看我平淡的回答。
有了答案我心里高悬的石头马上落了地,就剩下我们三个人,我不希望因为一点矛盾误会再减少成员。我不知道艾达有什么目地,但按她所说,如果她真不贪图墓中的陪葬品,那就可以归结为是因为我组织的这次盗墓行动,真假不知,可我必须做到心中有数,已经出这么多事,现在决不能再有任何闪失。
“就是人比较直,一起出生入死从没临阵退缩过,这样的人已经不多了。”我说。
“放心吧,我没想害他的想法,你想多了。”艾达微笑说。
没意义的话题我不想再继续下去,看了她一眼我笑笑,没肯定也没否定她的说法。
“你是不是奇怪发生这么多事,我为什么不再找一批人来?”艾达淡淡的问。
不用想我也知道,这次行动是以艾达名义发起,她的威信远不如她干爹,就算再找十批人来,结果还会一样。“注定一样的结果又何必多次一举,抱成团的力量才叫力量,各怀鬼胎找来也是于事无补,徒填苦恼。”我省略掉一部分话没有说出口,怕伤到她的自尊心。
话题到此为止,艾达没有再继续下去,我也不想说,一想到我们之间的沉闷我就有种窒息感,简短的说明后我匆匆的钻会到帐篷。昨夜一晚没睡,今天又在艾达和刘一手的影响下紧张的度过一天,躺下没一会就进入梦乡,期间刘一手洗澡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都不知道。
转天一早刘一手出山去摸情况,留下我和艾达看守营地。他临走时我鬼使神差的叫他带眼药水回来,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事后自己也觉得这个举动有些奇怪,不过转念一想也没什么,毕竟抛开艾达本身目地,这次行动在我看来完全是因为帮我寻找龙魄才组织的,虽然两厢不能比较,当是回报有些牵强,不过除此我不知道还能为她做些什么。
刘一手走后把我陷入尴尬境地,孤男寡女身处荒山野岭,总归不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沉闷尴尬总会有解决的办法,比如避而不见。除去吃饭我不好意思端着泡面躲躲闪闪外,我选择尽量少和她接触,整理装备也尽可能的做到各干各的,有一个好处就是这样大大的加快了工作效率。
一转眼出来已经半个月,想到母亲之前的信息眼泪就忍不住在眼圈转,好在是我独自躲在帐篷里艾达不会看见。必须给家里报个平安,我这样想着把电话开机,刚一开机上面就显示电量不足,然后一晃自动关机了。无奈把电话仍在一边,我栽倒在枕头上,思绪一片混乱。
下午刘一手满脑门汗的赶回来,嚷嚷着常三甲的几个徒弟都不见了踪影,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一瓶眼药水丢给我。“走的匆忙还没问你要这东西干嘛呢?”说着把衣服脱掉光着膀子在我眼前来回晃。
“哎呀无关的事。”我敷衍他,怕他不信忙转移话题:“你说常三甲徒弟都没了?”
“可不是,青莲镇就那么屁大点地方,我转悠好几个来回都没见到他们人影。没办法就去镇上的几件旅馆打听,其中有一家说是昨天就走了,估计是被老子打怕了,又等不到他师傅就跑了。真他妈没义气。”刘一手用衣服蹭了两下汗感觉不过瘾,边说边往湖边小跑而去。
青莲镇是以青龙山和莲花湖名字命名,镇子不大,人口稀少。在这样的一个镇子要说找几个大活人应该不难,要是没走没理由找不到,除非真像刘一手所说是因为贪生怕死没等常三甲就先跑了。
错综复杂是我现在唯一的想法,有些事不是光靠脑子就可以想通的道理我明白,所以没必要在这事上浪费时间跟精力。
刘一手大吵大嚷的声音艾达显然也听到了,从帐篷里钻出来走到我旁边一棵树下坐下。似是也没打算对刘一手带回来的消息发表意见,走出来只是为证明她的存在而已,靠在树下纳凉一声不吭。
“我的伤已经没有问题了,随时可以行动。”我用征求意见的眼神看着她。
艾达略微呆滞一会,看我坚定的看着她,继而点点头道:“好,那我们明天进墓。”
谈话在沉默中草草结束,临走我把眼药水递给她什么都没说,接过眼药水她同样没说什么,等我走远了在背后小声嘀咕了一句谢谢我的话。<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