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未成忙道:"公孙叔叔这样说可是羞死小侄了。()我那点微末本领那能跟您相提并论?"又自谦了几句,话题一转问到:"不知老太爷一向可好?今日已晚,明日可否容我等去磕头请安?"
公孙枫道:“这几日恐怕不成了,家父此刻正在闭关,需数日后方可出关。”
祝临远在旁听了心中纳闷:这是怎么回事?这儿的庄主又不是和尚,闭关干什么?"又不便多问,只有暂时闷在肚里。
司空未成又说道:“闻二叔、管三叔、赵四叔他们可还安好?”
公孙枫答道:“你闻二叔他们前几日有事出庄去了,十天半个月的怕是赶不回来了。”又转过头来对祝临远笑道:"我与你二伯祝天垂相交莫逆,最是要好。此次他怎么没同来?"
祝临远忙道:"我二伯本是一同来的,只是在几日前碰到了一点事情暂时脱不开身,所以叫我先来给老庄主拜寿。另外我二伯还有封书信是给您的。"边说边从身侧囊中把祝天垂所写的那封书信拿了出来,递与公孙枫。
公孙枫闻言不免有些诧异。一面伸手接过书信,一面询问祝临远事情原末。
祝临远端起身前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大口茶,这才把他们如何如何在荒漠小镇的店中意外遇到铁达;如何如何在破庙里为林南峰疗伤;祝天垂如何如何怀疑那一对少年男女恐是山庄的仇家;自己又如何如何奉了二伯之命前来送信的经过一路复说了下来。他言辞甚是便给,这一大套说辞竟是毫无阻涩的一口气说了出来。
公孙枫听了祝临远的的讲述却是满脸满眼的迷罔。说道:"我已有数年未在界中行走,家父更是久不出谷,何来的仇家啊?"边说边把手中的书信打开,一面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