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父亲突然明日要送二人上山学艺,也不理会自己婚期已近。再联系自己所知,越发感觉此事是真,再想到还未找到尸体,父亲却说刘勉已死,更加相信了这种推测。
“你先回去,莫让人看见。弟弟,你和我去找父亲。”司徒云知道事关重大,拉着弟弟就向司徒秋房间走去。
她让刘勉小心,便是知道刘勉既然已“死”,就不能再活过来了。幸好府上出事,几乎所有人都忙于处理,再无他人注意到些事。
刘勉回到自己房间,微微一想,也开始整理,几件衣服,一些钱币,再无他物,刘勉从床边的一个小盒子中,取出那块玉,再看了看,那“於穆清庙,维福维功,百易避之,昊天佑之”十六个字依然清晰,想起家中父母,刘勉心中愈感惆怅,不知何时才会有家人的消息。
“此次离开,定要回万花问个清楚。”刘勉道,然后找了根红绳,弟一次将那玉戴在颈中
刘勉并无多少东西,一会便收拾完毕,看看司徒姐弟还未来,遂小憩一会儿。
不知过了多久,司徒维才一脸沮丧的来到这里。
“刘勉,你到底胡说什么,害我差点受了家法。”司徒维一脸抱怨,直接冲进来道。
“怎么了。”刘勉道。
“现在爹爹还在教训姐姐呢。”司徒维说道。
“怎么会。”刘勉小声道。
司徒维也不理会刘勉,独自生气。
“弟弟,你出去一下,我和勉弟单独谈谈。”一会,司徒云也进来,对司徒维。
“哼。”司徒维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怎么了。云姐。”刘勉问道,刚才司徒维生气,自然不会去问他。
“没事的,父亲只是不许我们乱谈国事。”司徒云道,她想了想,然后又道,“我和弟弟明天要上山学艺,本想带你一起去的,但家中多人恨你纵火,所以不敢再提。”
“嗯。”刘勉听此,甚感伤感,也没多说什么,却是将纵火之罪承担了下来。
正因如此,他才没有注意到司徒云眼中的躲闪与慌乱。
“帮姐姐一个忙好嘛。”司徒云突然道。
“什么事,弟弟一定做到。”刘勉道,心中却是极为失落。
“是这样,你帮我到城里取件东西回来,我明天就要离开。至于其它人,你知道纵火之事,所有人都忙于整理。”司徒云道。
“好,云姐交待的,弟弟一定完成。”刘勉道,心中却感觉酸酸的。
“时间比较紧迫。弟弟还是早点去吧。记得,是七宝斋啊”司徒云道,过了一小会,又道“别给他人看见了。”
“嗯。”刘勉接过司徒云递来的信。一看竟是司徒秋的字,但他因心中难过,也未多想。
司徒云见刘勉走远,向天为他祈福。
刘勉离开司徒府,越想越不是滋味儿。行至一片树林中,却听到了紫菀的声音。
“你想通了吗。”
刘勉见她,遂将今天的事情说了。
二人并行于小路之上,那紫菀又换作一身红裳。
“你拆开那信,不就知道了吗。”紫菀道,声音低低的,不知有什么心事。
“那可不行,怎可随意拆看别人信件。”刘勉道。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怎么样才行呢。”紫菀似乎有些生气了,脾气也变了暴躁起来,不过她依然掩饰的较好,刘勉也未发现。
“你说的那件事,是不是已经发生了。”刘勉问道。
“应该吧。”紫菀的语气变得较怪,刘勉心中有事,也未发现。
“不行,我还是回去问问清楚才行。”刘勉也不再多说,转身欲走。却感觉手臂突然一麻。自己就失去了知觉。
紫菀把将要倒下的刘接住,取下爬在他身上的蜘蛛,收好,道,“你又要回去送死,可你让我怎么办,看着你去吗。”
紫菀取出一粒药丸,喂刘勉吃下
晚间,紫菀将他带离镇和镇,来到一片山谷,紫菀将刘勉安置好,四周又布置了一些毒物和法阵,以保护他的安全。然后取出一根针,扎在刘勉身上,做完这一切,紫菀感觉没有问题了,才离开这里,返回镇和镇。
午夜,司徒府,司徒云的房间。
“小姐去哪了。”司徒秋提剑历声问道。
“老爷,奴婢真得不知道啊。”翠侬和红宵哭道,只见二人浑身湿透,却是让人用冷水浇醒的。
“你们是怎伺候小姐的。”司徒秋道。
“老爷,奴婢二人帮小姐整理衣物,突然闻到一股奇怪的花香,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红宵哭道,同时上前去拉司徒秋的衣角。
“老爷,找遍了,都没人。”司徒忠进来道。
“难道天意如此嘛,云儿,你让爹如何去见你的娘亲。”司徒秋似乎全身力气都被抽空,长剑垂地,仰面长叹。
“老爷,时间不多了。”司徒忠轻拭眼角之泪道。
“靠你了,忠伯。”司徒秋提剑将二人刺死,然后离开这里。同时随手打翻了烛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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