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伸手揉一下自己受伤的脚。被杜安菱看到了引得她发问,便是问她现在情况。
“肿了?”
她问,连连点头。按压带过来的疼痛让她皱眉,使杜安菱见了开口问句。
于是被人扶下来,弄得看门家丁一个个看出端倪。上前关切听来她“不小心崴着”答句,连忙进屋将事情报上去。
于是门口走出来年级不大却威严男子,李家长辈气度不凡。
那是礼部里辞任的官。
……
“出去喝酒了?”
来人看到前边景象挥散隐约,开口不怒自威,让李南笙目光躲闪。
“看妳央求软了心,许妳出去一趟。结果回来时醉了,还崴伤脚——真是越来越不像话!”
他说着,一句句指责中添了些关切。
“明知很容易喝醉还喝成这样,回来时候也晚了一刻钟——妳这样,让我下一次如何放得了心!”
李南笙急了。
“爹,我这也只是喝了一点……而且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得得得,又来了!”
看得到那曾经礼部官员烦躁,他怒气不消说一句“下不为例”。
看到身边李南笙连连点头,杜安菱大抵可以想到这对父女一般的相处形式。想笑却没有真正笑出来,又遇到那人投过来目光。
那目光来了又回去,再一次落在李南笙身上。
“还不好好谢谢她把妳送回来!”
他对李南笙喊着时向杜安菱走来,也道了句“多谢”。
“小女不懂事,多有麻烦妳了——可问一下怎么称呼?”
他在三尺外停下,话里面带上感激。
……
“姓杜,随便怎么称呼。”
杜安菱说这话时候看到李南笙眼色,她这是什么意思?
“爹——杜娘子是在上一次认识的……”
“妳之前都提过了!”
话被打断得毫无悬念,李南笙被她父亲无情抛弃。被晾在一边空见自己父亲对她道谢,她心里有些诧异。
父亲这举止?
“杜娘子辛苦了,不妨陋舍小坐下?”
“这……”
“我知道,杜娘子送小女来这花了不少心思,我会好好教训她的!只是来都来了,为东道怎么说也要表示下!”
他说着,杜安菱也不大好再拒绝了。
跟着进了宅院,那屋子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祖居。
“没什么准备吃食粗劣,还请不要责怪。”
他引杜安菱进宅连着言语,询问多少字句。
“小女说妳曾经在京城呆过,却是这地方本地人?”
“那往后可以常来——内人也盼着有人帮解闷谈天。”
说一句,走几步。
大宅深几重?雕花又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