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右边商户侧门前徘徊一会儿,又在清来院门前徘徊一会,待自己觉得没问题了,才敲响了清来院的侧门。
“当当当。”
“当。”
“当当。”
“当。”
看似随意,实则有规律的敲门声完毕,清来院的侧门,被一个身材瘦弱的小厮。
屋顶的上的两人没听清两人说了什么,便见牛老板被那小厮带了进去。
当院门被重重关闭,翁睦道:“调人布防吧,种种手段,绝对有猫腻。”
“嗯,我在这盯着,你回去掉人,任府周围的岗哨不能撤,让守军的兄弟们过来支援”
话音未落,两道破风声袭来,两人只觉得脖子一亮,四柄钢刀同时架住两人的脖子。
杨闵手中的信箭还未放出去,翁睦还未来得及大声呼救,便被手刀敲晕了过去。
四个黑衣人架着两人落入院子内,在那等候的牛老板上前扯开了两人的面纱。
“呵锦衣卫百户杨闵。”
“盯了我快半年的锦衣卫总旗翁睦。”
他一脸厌恶的,在翁睦的脸上拍了拍:“你也不动脑子想想,爷爷要是连注意到你们两个毛贼的本事都没有,恐怕早就被你们抓了几百回了。”
说罢,他挥了挥手:“四位兄弟,有劳了。”
四人虽然没吭声,但还是架起两人准备跟在两人身后。
一行人进入漆黑的一楼,明没有走向楼梯,而是在小厮的带领下进入的楼梯下面的密室。
这座建筑,不是为了刺杀将来而特意建造的,而是在原本酒楼的基础上改出来的。
之所以选择这里,便是这座酒楼的一楼,有这颇具特色又容易改出密室的楼梯。
一行人沿着陡峭的楼梯向下,小厮在一座石门前按动了浮雕的眼睛。
“咔咔咔”的机扩声一阵响动,在门开的那一刻露出刺眼的强光。
众人恢复视线时,就见两位肤白貌美的花魁手剑如鞘。
坐于正中的青丘夫人,也在同一时间放下了珠光宝气的手。
红袖开口问道:“牛五,红衣架着的人是谁?”
牛五步入密室,躬身道:“是在后院外窥视的两名锦衣卫。”
说罢,红衣把人架了进来,牛武和小厮一人一个抬起了杨闵与翁睦的脸。
“是他?!”
“这不是要检查我们卖身契的家伙吗?”
“呵,他不是挺嚣张的吗?”
“夫人,把他交给我审问吧!”
一众花魁七嘴八舌,直至青丘夫人抬起手才安静下来。
“牛五,让红袖叫你来,本是要摸清这人的底细,可你却给我捅了天大的篓子。”
牛五一听,普通一声的跪在了地上。
他颤声道:“小的,小的知错,请夫人开恩。”
“罢了,如今正是用人之际,你先在清来院内住下,莫要再出去被人抓到马脚。”
不等他开口谢恩,青丘夫人继续道:“怨九,让红衣在清来院四周布防,时刻盯紧锦衣卫和守军的行动。”
“你们下去吧,把这两人留下。”
众人不敢多说一个字,应诺之后便倒退离去。
待石门关闭,一位花魁道:“夫人,后日才游行,此时把红衣放出去”
青丘夫人打断她的话,望向地上的杨闵与翁睦道:“两位,老身知道酒馆青衣有特殊训练,既然醒了便不要再装了。”
杨闵起身晃了晃脖子:“原来是登天楼的狐媚子,怪不得我离老远就闻到一股骚味。”
“噗!”
一根金刺扎穿了杨闵的手掌,在尖刃距离杨闵眼睛只有一寸时被他握住。
妙兰神色阴冷,一字一顿道:“再不管好你的嘴巴,信不信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在妙兰袭向杨闵的同一时间,想要出手解围的翁睦被四名花魁团团围住。
他双拳难敌四手,只能在不断受伤中发出愤怒的咆哮。
“看你们这样,也不见得会配合。罢了,几个丫头,玩够了就杀了吧。我们商量一下明日的部署。”
“明日?”
“嗯,免得迟则生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