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骠骑将军卷土重来,南荒之地的百姓也会陷入危险,牵一发而动全身。
“你,你怎地这般狠毒?我都没解决你们的将军,你竟断我后路!”骠骑将军的手被扳得“咯咯”作响,他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如此,他就该送公孙钧去见狱王!
“狠毒?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是你在元井下毒,元朗村的村民也不会枉死。”秦辉的眸中掠过一抹杀意,下一刻,他就使出噬灵术,吞噬了骠骑将军的灵力!
骠骑将军的脸色顿时变得扭曲,他负隅顽抗也无济于事,秦辉点了他的穴道,万鸠龙和穷奇的灵力、魂力,一渡入秦辉的身体,秦辉的力量,就暴增了三倍!骠骑将军也望尘莫及!
“就,就算我去了地狱,也不会放过你。”骠骑将军目眦欲裂地盯着秦辉,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我奉陪到底。”秦辉的唇角掠过一抹嘲讽的弧度。
不到片刻,骠骑将军的瞳孔就失去了焦距,没了灵力,秦辉对付他,就像捏死一只蚂蚁般简单。
“坏了,将军没了,我们该逃了。”惑兵们不断往后退,但秦辉却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大难临头各自飞?可惜,你们今日也走不出佣梓村了。”秦辉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惑兵们的心悬到了嗓子眼,惹了不该惹的人,他们也要步骠骑将军的后尘了。
但出乎他们意料的是,秦辉竟留下了他们的性命,只是在他们的脚上,绑了铁链,无论他们走到何处,都会被皇兵发现,南荒之地的百姓们喜上眉梢,秦辉大败惑兵!
“什么?竟有铸师拿了神兵令,带兵答应了惑国?”兵家圣主的脑袋仿佛要炸开,他对此事毫不知情。
等他反应过来时,为时已晚,秦辉已跟着罗诃去了皇家。
“难道他拿走神兵令,去帮罗将军,不是圣主的安排?”
“你的脑袋,难道被驴踢了?若我下令,让他拿走神兵令,那我为何还大费周章地与你去寻神兵令的下落?”兵家圣主气得脸都歪了,他踹了一脚洪潮,洪潮猝不及防地撞在桌子上,额头被磕出了血,一股极强的疼痛之意席卷而来,他不自觉地用手贴着额头。
“这小子的底细,还没调查清楚,我们都不得掉以轻心,若他和我们,是站在一艘船上,我便不与他计较,否则,就不能让这小子在兵家作威作福了。”圣主抿了一口茶道。
但在铸阁的草丛里,他们找到了被打昏的梁弗,掳走神兵令的人,怎么不是梁弗?
难道那带兵出征的人,只是假扮成梁弗的模样,实则不是兵家的人?
兵家圣主仿佛被一道雷劈中,愣在了原地,他们竟被耍得团团转!
“我去找那小子讨个说法。”洪潮撸起了袖子,假扮成梁弗,拿走神兵令,还让兵家的人马,也听命于他,到底是何居心?难道他就是为了在皇君面前立下功劳?
“你去了,也无疾而终,那小子能走到这一步,定是算到我们会找他算账,留了一手。”
事情的发展,远超出了他们的控制范围,但他们还没找到扳回一局的机会。
来到皇殿的秦辉,环顾四周,也没发现三皇子的身影,才把桌上的果子,递给元邢葫芦。
“兵家果真是人才济济,这一战,终于赢了。”皇君拂了一下胡子,他的视线似有似无地落在秦辉的身上,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兵家的人的实力,在南荒之地,数一数二。
“不过,你为何要留下那群惑兵的性命?”那群惑兵的戾气极重。
“他们还有利用价值,骠骑将军此生没有牵挂的人,出手也不留余地,留不得,但这群惑兵,多半有家室,为了亲人,我们让他们做何事,他们都不敢有半点怨言。”秦辉耸了耸肩。
若能让这群惑兵,成为他们的人,那他们的势力,只增不减。
“你倒有先见之明,可罗将军年事已高,不知还能不能练兵。”皇君阴阳怪气道。
“臣听从皇君的安排。”罗诃把问题抛灰给皇君,皇君摸了摸下巴,倏尔看向秦辉。
“你就留在皇家,帮罗将军一把。”皇君也不给秦辉拒绝的机会,就走出了皇殿。
秦辉的眼角抽了抽,左右为难,他还打算今夜就把兵家的人马,带到修炼源地,可皇家的安排,却打乱了他的计划,罗诃见他一言不发,就拍了一下他的手肘。
“你不想留在皇家?”不少人梦寐以求的事,到了秦辉这,倒成了一件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