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这一座山打垮,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他们要是离开了,日后来找他算账,就更难了。
再不济,也要拿到修建水渠的掌权的令牌,才可以离开。
“庆皇,今日之事,你是否该与我解释?”秦辉板着脸道,他才不会给一个言而无信的人面子。
“大胆,你不过是个小国的王爷,哪有资格让我们的皇上给你解释?”
“怎么?皇上就不是人了?”
最后几个字,秦辉故意咬重了几分。
众人的呼吸一滞,秦辉这番话,可是把庆皇骂了!
庆皇的脸色顿时变得一阵青一阵白,但他只能把怒意敛在眼眸之下。
“这奴才,没听明白我的意思,才闹出了一个大乌龙。”庆皇把所有的责任都撇得一干二净,李祢低下了头,他成了“替罪羊”,但他也不敢有半分怨言。
“来人,把他拖下去,杖责一百!”
“李,李相爷年事已高,受不得这重刑,还请皇上开恩!”诸位大臣跪在了地上,他们也不敢抬头。
为李祢求情的人越来越多,倒显得好像是秦辉不对了。
“我懒得与他计较,但是,庆皇,你该给我的东西可没有给我,这会当着大家伙的面,你也该履行承诺了。”秦辉也不给庆皇台阶。
庆皇的手被掰得“咯咯”作响,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是在威胁他!
但他骑虎难下,要是他不肯拿出来,就成了出尔反尔之人。
可是拿出来,这件事就没有掰回的余地了。
摄灵王的眸中掠过一抹玩味,他又来插一脚。
“皇兄,你动作快些,别让别国的人觉得我们小气。”
“闭上你的嘴!”
“我这嘴可闭不上,有本事,皇兄就让人拿针,把我这张嘴缝上,他等得黄花菜都凉了,你该不会是从一开始就不打算给他吧?”
他的话就像一盆冷水,泼在了庆皇的头上。
“这摄灵王,怎么三番两次地来帮你?”
“他肯帮我,没准是有事要我帮忙。”
秦辉看不出摄灵王的心思,但是摄灵王日后要是有事相求,他也会尽力而为,滴水之恩,自当涌泉相报!
“九,九嵊令,就在这,你拿了它,就可以去找渠师了。”
庆皇心不甘情不愿地把这块令牌,让了出去。
该来的还是会来的,之前他就不该答应把这块令牌让出去,弄得他处在了一个尴尬的局面。
“皇上还专门为你设了宴,请吧。”李祢直起了身,就带着秦辉一行人走进了庆宫。
他们起初设的宫宴,本来是想等秦辉被解决,再来庆祝,可如今计划有变,他们也只能见步行步了。
一走进庆宫,秦辉就闻到了一股花香。
庆皇在庆宫里,还种了不少药草。
他们的脸上看不清楚神色,但是周边的人,能察觉到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威压。
武魁身边的人,也不是等闲之辈。
走了半个时辰,他们才走到设宴之处。
这庆宫,不是一般的大。
“摄灵王,我是看在父皇的份上,才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你的所作所为,你要是真把我逼急了,就别怪我不念兄弟情谊了。”
“你什么时候在意过兄弟情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
摄灵王的话,戳中了庆皇的心。
他根本就不是长子,也不是皇家的孩子。
但是为了掩盖这个秘密,他只能退让。
解决摄灵王,就没有人知道他的秘密了。
可是摄灵王的运气太好,无论庆皇使出怎样的手段,他都能化险为夷,庆皇也精疲力尽了。
“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不珍惜,我就废了你的位置。”
忍到最后,他也忍无可忍。
摄灵王轻蔑地笑了一声,他又不在意这身份。
他只是恨极了庆皇,可惜他一直没有找到机会。
但秦辉的出现,让他看到了希望。
秦辉的实力,有目共睹,他就需要一个实力足够强悍的人,为他效力,如此,他就能把庆皇拉下水。
“这些菜,难道是拿去喂猪的?”正准备大快朵颐的元邢葫芦,突然把菜吐了出来。
“太难吃了,能不能让他们的厨子重新做?”
“他肯给你饭吃,你都要感恩戴德了,要是你再得寸进尺,他指不定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他们是客人,又不是主人,自是没得选。
元邢葫芦和万鸠龙的脸色一垮,它们实在不想再碰这些食物了,一看到这些食物,胃部一阵翻涌。
“但他们怎么吃得津津有味?”
坐在他们旁边的大臣,吃得不亦乐乎。
元邢葫芦就试了一下他们桌子上的菜,眼角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