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林一铭见走在前面的林萨就要走过六味斋的mén口了,紧赶紧上前过林萨,往路边引,“叔,往这边走。”</p>
等三人都落座了,林萨看着窗外的景sè有些感叹的道:“没想到好久没回上海,上海的变化竟然这么大!”</p>
戈文和林一铭头赞同,林一铭更是道:“叔,你已经两年没回上海了,变化自然大了。”</p>
林一铭的这句话里似乎别有意味,让林萨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不去再接话头,而是热情的招呼两人吃菜。</p>
一直等三人都吃饱了,林萨才放下筷子对着戈文道:“戈文,你应该从一铭口中知道我的工作了吧。昨天在复旦大学教学楼前无意间听了你的那席观,很有启ìng。现在我正式代表《羊城晚报》向你约稿,希望你能写一篇关于大学生救掉进粪坑的老人的社论。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p>
“噗……”林一铭本来端着一杯水喝水,听到林萨的话,不由的喷了出来,他也顾不得擦,急忙转头看着戈文,怎么叔叔也会向戈文约稿?这家伙的运气怎么这么好啊,简直太让人嫉妒了!林一铭的目光中充满了惊奇与嫉妒。</p>
林萨的话证实了戈文此前的猜测,只是没想到林萨想让自己写的竟然不是副刊上的文章,而是社论!要知道他可从来没有写过社论,况且这社论虽然是新闻评论的一种,可是它是一家报纸最为重要的新闻评论和舆论工具,是代表着报纸编辑部就某一重大问题表的观和看法,其重要ìng不言而喻。社论往往由报社的编辑部撰写,外人一般是不可能写社论的,现在林萨竟然想让自己写社论,一时间戈文有些犹豫起来了。</p>
林萨见戈文不话,接着道:“你昨天提出的观真的人深省,针对此事,新闻界还从没有人提出过类似‘个人生命价值’等概念,真的让人大开眼界。我认为你所表达的思想值得所有人讨论。”</p>
“可是我从来没有写过社论。而且就算是我写出来了,《羊城晚报》能认同我的观吗?”</p>
“没关系,我已经和编辑部通过气了,大家都对你的观很感兴趣,而且向你约稿是经过我们总编认同的。我可以担保,不管你的评论怎样,都会表在《羊城晚报》上。就算你的评论无法作为社论在《羊城晚报》表,也会作为读者观表的。”面对戈文的疑问,林萨给出了自己的保证,“至于社论怎么写……你就当写普通的文章,到时候我给你修改。”</p>
“既然这样,那我试试。”既然林萨的如此的坚决,戈文自然乐得答应了。若是真的能代表《羊城晚报》表一篇社论,那自己的社会影响力一定会更加的广大。</p>
林一铭见戈文答应了,才有些不解的向林萨询问道:“不对吧,iao叔,你真的向《羊城晚报》的总编确认过让戈文动笔起草社论吗?他可不是《羊城晚报》的记者和编辑啊!”</p>
戈文听到林一铭的话,同样疑huo的看向林萨。</p>
戈文答应写评论,让林萨拽在iong口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下,听到林一铭的问话,他端起饭桌上的水杯,微笑道:“当然是经过总编的同意了,不然凭我一个副主编哪里能做得了主。”</p>
“可是戈文并不是《羊城晚报》的人?”林一铭追问道。或许戈文对新闻界接触的少,他可是知道社论是代表编辑部和主办者对重大新闻事件或时事政治问题表的权威ìng评论,是要经过上级党政机关审核的,本身就是引导社会舆论的武器,怎么会轻易让一个外人染指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