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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第一口 最后的日子1(1 / 2)

 忘记是谁曾经说过这样的话樱花树下埋藏着尸体。

以生物学来说,花即为树木的生zhi器。

樱花以它的魅力迷醉、吸引、并诱杀人们,所以才能开出艳桃色、如此美丽的花。

时节已至花谢,再也没有人靠近。

经历过无数次的骤雨与强劲的春风,整排的樱花树几乎只剩下骨架。

貌似红灯笼的夕阳像要安慰人似的,挂在肋骨般的枝干空隙当中。

樱花树下的尸体,想必也已经化为枯骨了。

「埋下尸体时绽放出花朵,再一同化为骨头是吗樱花树还真像一种高级的墓碑呢。」

一位男子正信步走在枯萎的樱花树道路上。

这里是东京都台东区,靠近日暮里车站的一处墓园。

黑色或灰色的墓石也像樱花树一样,排列着往远处延伸。

他每年都在入春后、樱花落尽之时来访此墓园。

手里拿着百合花束及水桶。覆着忧郁影子的端正五官,时常被误以为比实际年龄要大,孤独的背影背负着夕阳。

可能因为时候晚了,也因为是平日,参拜的客人并不多。

他心想着要在天黑前完事,少年般的细腿加快了速度。

半路过上清扫樱花瓣的老僧。是管理此墓园的住持。

「啊啊」

注意到男子的住持,停下扫帚缓缓地吐出话语。

「您好」他轻轻点头打了声招呼。

「今年也辛苦了。这样讲起来,又到了这个时期呢」

「您还记得我呀?」他静静地回答。

「是啊,因为彼岸会(注1)之后参拜的人不多呀。今年是第几年了?去年好像也向你问了一样的问题」

「第十二年了。」

「啊啊那么久了啊。」

深深感慨的住持瞇起双眼。

是啊,他简短地回答。

真是了不起呀,住持边微笑,边向他着庄肃地合起掌。

没这回事。他带点困扰地随意回答:「因为会堆积很多樱花花瓣,我只是来打扫而已。」

「我也是尽力在扫呢。怎么扫也扫不完,前阵子赏花客留下的垃圾,真令我大伤脑筋。这时期最怕的就是这一点。」

原来如此。他应付地响应,冷漠地推高眼镜。

住持似乎没注意到,愉快地微笑着:

「先祖和夫人想必会很开心的男屋先生。」

「嗯。」

退缩般地回话后,男子也就是男屋秀彦,再次默默地迈开脚步。

整理成棋盘分布的墓园,有如京都的街道般,不熟悉的话很容易迷路。

但是男屋的脚步毫不犹豫,顺畅地走到定位。

眼前是个极为普通的墓。与大多数的墓相去不远。最上方的竿石是利落切成四角形的花岗岩,下方的上台石(注2)有莲花状的装饰,前方左右边各有一个花瓶,中央有个水钵,凹槽彷佛将石头切开般,亦备有放置线香的香炉。

墓上刻着「男屋家之墓」。依石头的风化状况看来,虽然并非崭新的墓,但也非年代久远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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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彼岸会..一年两次,每年春分、秋分为中日,加上前后三日的七天为期。其中有祭祖、参拜、并诵经的仪式。

※注2..日本的「三段墓」的三块石头分别叫作竿石,上台石、下台石。而竿石的地下是上台石又名天石,再下面则是下台石,又名地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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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屋默默地开始清扫。

割除墓石周围的杂草,将四处散乱的红褐色樱花瓣一起用扫帚集he起来,拍去墓石上的砂粒,将旧线香换下。带来的百合花亦替代至花瓶中,这是她所喜爱的花。

他接着用海绵吸取满桶的水,轻柔地洗净墓石。

面无表情、熟练进行作业的样子,令人无法联想到平时的精力充沛。看起来比实际年龄突然老了几岁。

他十几年的孤独从他的脸、背影以及一举一动皆能窥见。

清扫完毕后,男屋重新凝视着墓石上的照片。

从以前至今都没有改变。

自她死后,十二年来都一样。

「可是我啊,都已经这么老了呢。」

他嘴角牵起自嘲似的微笑。

沙地一声,傍晚的凉风拂过墓园,吹乱他的发丝。

男屋推高眼镜,下意识地回过头。

远方排列着已化为骸骨的樱花树。

樱花树下埋着尸体究竟是谁说了这样的话呢?

那个世界想必不需要墓地吧?

男屋十分羡慕。

他羡慕的,是埋在那儿的尸体虽然死了,却能在春季使有价值的花灿烂绽放的尸体。

「我一定」

他再度望向墓石。

「会找到给妳看。」

男屋从怀里取出一张有洞的照片。

照片中有三位女性。中央是表情带着些微不满的三岁女孩,两侧各站一人,其中一人脸部穿洞,无法辨识五官与表情。最后一位年约二十岁后半,长发。有着修长身型的美人。对着镜头璨笑如花。

男屋原本狡猞的眼神,在望向这名女性时,却展现出十几岁少年的纯真。

「再等一下,咲夜。」

他呼唤着已死的爱人。

「我一定会找到杀害妳的凶手。」

男屋将手指放至照片上的洞。并对那位看不见容貌的女性说:

「逃到哪都没用的。」

他的声音彷佛来自于古老的井底。

「我要利用选拔赛把妳逼到穷途末路。」

指头带着决心般,他使劲将照片撕毁丢弃。

碎纸片宛如樱花瓣般随风飞舞。

「我要让妳亲自偿还杀害咲夜的罪。」

少年般的纯真眼神再也不复见。

他的眼底燃起深红色的复仇之刀。

「可洛亚,我势必亲手除掉妳。」

◆◆◆

「吓!」

正读着杂志的翔,突然感觉到非比寻常的东西,怱地抬起头来。

背后像有电流传过,肌肉紧绷。脖子与鼻头开始冒出讨厌的冷汗。

时间已过了下课时间,学生们骚动着陆续离开教室,准备前往社团或回家。

翔依旧张着嘴一脸呆滞的模样。

「翔?你、你怎么了!?一脸预感大事不妙的样子」

翔不寻常的样子令手持书包的哈密瓜惊讶地问。

翔缓缓地抬头看她,吞了口口水,僵硬的唇瓣痉挛似地,上气不接下气的开口道:

「不得了了」

「什么到底怎么了。」

「我发现一件很严重的事」

翔的眼神这时缓缓地聚焦。

「小狗(ワソコ)跟大便(ウソコ),用片假名写起来超像的啊!」

「你、你说什么!?」

嘎!咻咻咻咻!!

「你是要说这个!?你这个大笨翔!!」

使出网纹哈密瓜的清凉饮料魔法,哈密瓜激动地说。

「好痛啊啊啊啊啊!喂妳这家伙!不是说不要拿凶器打我吗!再说可以在学校便出清凉饮料魔法吗?」

「无聊!超级无聊!还以为是啥事!什么「吓!」啊!害我白白担心了嘛!」

「吵死了!要做出怎样的反应是我的自由吧!」

「你为什么如此低俗啊!?真是难以置信!」

「哪有办法!杂志看到一半突然想到的啊!」

A4大小的杂志摊开于桌面,全彩印刷出许多种类的狗。是由爱犬者发行、爱犬者编写、为了爱犬者而发行翔最喜欢的杂志「专属我的狗」。

「干嘛看那种杂志啊!那不是男生会看的东西吧!」

「谁说的!因为喜欢狗所以看也没关系吧!」

「与其说读杂志,你更希望女孩子看到说「好可爱唷」对吧!?」

「呜!哪哪哪哪哪可能啊!我才不想听到那种话哩!我才不想听到那种话哩!」

「明明就结巴了。」

「闭嘴啦!喂,奈染弥!该回家了!」

愤于无理取闹的哈密瓜,翔呼喊着青梅竹马的名字,却让哈密瓜皱起眉头。

「你在说什么?奈染弥又不在这里。」

「啊!」

对哦,这么说来,升上二年级换班后便与奈染弥分开了。

自小学三年级持续同班到高一,实在很难习惯她不在身边。

仔细想想,与一票猪朋狗友相处的时间,还远不及与奈染弥相处的时间要长。跟她在一起也比较开心,因此至今没有特别意识到在一起的时光。

如今不在了,才开始在意起来。

「遗憾吗?」

「啥?」

遗憾什么?翔一边阖上杂志,抬头问哈密瓜。

「没什么。」哈密瓜手指边玩着头发,看着远处冷淡地说。

不知为何,她这模样令翔生起反驳之意。

「嗯,也没什么好遗憾的呀。」

「是吗?」

「嗯。」

「是哦」

哈密瓜冷着脸完全没有看他。

『小翔」

此时熟识的声音闯入教室。

两人惊讶地同时望向声音来源,又一起别开视线。

「怎么了?」

状况外的天空寺奈染弥摸不着状况似地挑起眉。

「呃没有啊。」

「嗯,没事。」

两人七零八落地回答。

直到方才还摊在桌上的耶儿,一听到主人的声音便奉承地靠近,彷佛可以看见她摇晃的尾巴。

「主人」(啪答啪答奔去)

「啊,妳有乖乖的吗?」

「主人」(点头)

「好像有听话呢。」

「主人」(盯)

「奈染弥没事的。」

「主人」(抱)

「妳们两个尤其是耶儿。拜托!别用那种简易的方式对话好吗?」

绞尽脑汁似乎只能说出这样的意见。

就在翔等人对话的途中,教室里其它的学生们都看向这边。似乎对身为他班学生的奈染弥感到好奇。

不过似乎还不止这样

男铜学们严厉的视线不停往翔的身上刺,这样说起来,一年前他与奈染弥进入弓月学园就读时,进入此学园就读的学生,大多来自于东京的中学,因此无人认识来自垮玉的翔等人。

翔与奈染弥以外的学生均以同学的关系各自形成小团体,以团体为单位互相交流,很快的就可以与彼此熟识,

只有翔与奈染弥是例外,因为没有其它聊天的对象,包含上下学的路程,在校时光一直都是两个人一同度过。

不知怎么的,环视全校没有认识的人,他们处在校园的心境完全就像个异乡旅客。

不止是翔与奈染弥对陌生环境感到不安,对其它学生来说,他们两个人的组合也显得相当奇妙。

来路不明的两人组,对共通话题还不足的同学们来说是绝佳的讨论题材,似乎也因此形成了不少谣言。

最初是传言两个人是情侣,但过不久即发现他们的气氛并非如此,便有了「其实只是朋友」的猜测。但又有人提出意见,表示以单纯朋友来说,相处的时间实在太长。原来如此!其实他们已经是友达以上,早已有婚约承诺的关系才对!

其余还有像是:两人太不相配,所以翔只是奈染弥的保镳、假扮为学生的杀手

甚至,连奈染弥是外星人的说法都出现了!(是因为她的蠢发型吗?)

还有误以为两人在中学时发生很多事而逃离东京。因翔的过度担心而发展成对奈染弥过度保护的说法。

由于这些经验,两人再度成为班上同学注目对象的这个时刻,让翔突然有一种相当怀念的感觉。

这样一来,对于奈染弥被分到不同班级的遗憾,又令他深深感慨起来

「听说翔又出糗啦?」

奈染弥笑着开口就是这一句。这算哪门子的招呼语啊!

「就是说呀!」哈密瓜嘲笑似地说:「真的拿这家伙没办法耶!为什么就是得不到教训,一直要持续这种丢脸的把戏呢?」

「妳很啰嗦耶。」

「至少跟班上同学混熟以前,乖乖的不好吗?」

「笨蛋!就是因为班上同学都很安静,才是引人注目的好时机!」

「为什么你想引人注目啊?」

「那当然是想增加异性缘呀!」

「你说啥!?」

哈密瓜像是掉进陷阱一般地喊叫。

「什、什么啦」

「你!到现在遗妄想增加异性缘!?」

「啊?那是当然的啊。」

「什、什么嘛你!」

哈密瓜突然怒气冲冲。

她咻咻地弹出发怒的碳酸,双手抱胸不耐烦的来回踱步,

对翔来说只是理所当然的说出自己的想法,为何遗得承受这种怒气呢?

「你就这样一辈子出糗下去好了!」

她喷着气走出教室。

真是的,什么嘛!翔一边碎念着,边拿起书包便准备追上去。此时,总在不对时机出现的吉葛罗冒了出来。

「说真的。你想要有异性缘,老用一些低级的梗不是不太妙吗?」

「走了走了,回家吧!」

「咦!?等一下!干嘛无视我啊!」

「谁叫你问那什么烂问题!对话都已经结束了还挑毛病!」

「恁么这样,我一直在等待穴话的机会耶」

「真的是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话题,不值得重复再提吧?」

「连小奈都这样说!?」

突如其来的攻击令吉葛罗岔着声呼喊。

奈染弥偶尔会有如此行径,真的不该轻忽。

「真是你老是这个样子,还是当个不存在的角色比较好吧?」

突然的,有个微哑的声音向他发出恶狠狠的话语。

「东、东东风同学!」

吉葛罗的脸上顿时闪现光辉,发出有如音痴公鸡般的咯咯早鸣。

那儿站着的,是与大家不同班级的东风摇花。

她支开满面红光的吉葛罗走向翔。

「喂!大地!听说你又出糗了?」

使出言语的攻击,她脸上满是愉悦的痛快。

这家伙跟奈染弥讲一样的话。

「啊,摇摇跟奈染弥说的一样!」

奈染弥也用她的语气诚实道出翔的心声。

「呵呵,因为我跟奈妹是一心同体嘛。」

摇花正想向奈染弥靠近

「主人」

耶儿又吐出同样的词,微愠的口气似乎是在表达「别靠近我主人!」的意味存在。

摇花哼哼两声,摆出胜利的表情。

奈染弥立即傻笑着想缓和气氛。

「不过说真的,小翔这样下去可不行唷~」

「等一下,怎么连妳也这样」

「因为到目前为止,不管翔说了多糟的笑话,奈染弥总会配合吐槽嘛」

一向直视对方说话的奈染弥,这时很罕见的断断续续瞄着翔。

「可是以后奈染弥不在你身边了」

「嗯,也是。今年的确是没人负责吐槽呢。」

仔细一想,似乎所有的错都跟此事有关。

「班上全都是一些不瞭我高尚笑点的家伙!吉葛罗还是一样不懂搞笑,哈密瓜的话嘛」

嗯?

感觉到视线,他立即看向教室的门口。

微敔的门缝边,偷窥者的身影随即像是被吞噬般的闪躲到门后。

「真的是哦」

翔加大音量说:

「到底以后有谁可以帮忙吐槽啊!」

翔戏剧化地学美丽国人耸耸肩。

「而且连吐槽角色「一定要有」的那个也没有。」

「一定要有?」奈染弥问。

「那个啊!用来打装傻角色的」

一边说,他一边瞄向门口。

垂下的金发正在摇晃着。

「就是那个啊!那个,很气派地「磅」的一声,关西艺人常用的嘛」

翔迟迟不肯正名,偷窥教室的人物似乎很焦急。

「什么嘛!快点讲出来啊。」摇花翻白眼地说。

「欤,就是那个嘛,用来打装傻角色的」

讲到这边,吉葛罗开心地「啊!」了一声。

「我知道了!你说的是折纸扇对吧!」

「对对对,英文是chopstick。」

啊?全员石像化。

「呃,翔,那是」

喀啦!

教室的门被猛烈拉开。

嗒嗒嗒嗒嗒嗒

「那是折纸扇啦!」

哈密瓜猛烈地跑来。

「chopstick是筷子啦!」

咚!

哈密瓜驱近,手掌平伸击向翔的胸口。

纷乱的呼吸表示她相当投入,连「筷子」都细心地以关西艺人的口音解释出来。

虽然哈密瓜很用心的吐槽,但无预警的再度出现,仍然令翔以外的人大为惊讶。

「思、咦?」

「哇!哈密瓜,谢谢妳华丽的吐槽。」

翔莞尔一笑。

「呜」

噗咻,咻噜咻噜咻噜咻噜咻噜咻噜咻噜。

碳酸奇异地弹跳着。

哈密瓜脸上的肌肉颤动似乎不太协调。

难得如此害羞却尽力在忍耐的样子。

正烦恼该如何反应之时,「我、我才不是在吐槽哩!」

连耳根都染上红晕的哈密瓜双手抱胸地撇过头。

啊,这家伙打算装傻。

「那刚刚是怎样啊?」

「我只是指出你的错误而已!」

「妳不是早离开了吗?」

「我又没说我是要回去!」

「因为我们没追上去,才不甘心的跑回来吧?」

「没、没那种事!又不是小学生。」

「那妳刚刚在做什么?」

「我在」

哈密瓜抱着胸、视线游离:「我、我刚刚去喝水呀。」

「。」

翔呆住了。

「喝、水?」

「对啊.我去喝水。」

「噗呜。」

差点笑出来的翔慌张地捣住嘴。

「原来是去喝水呀?」

憋笑的声音颤抖着。

翔要笑不敢笑的样子,让哈密瓜的脸更红了。

「怎样,你有意见哦!?」

「呼噗哈呼嘿是吗?喝水啊。」

「对、对啦!我也是会喝水的。」

「因为喝水而愤怒地离开教室,噗!喝水。」

「到底在笑什么啦?!」

坐在椅子上的翔笑累似地仰头望向哈密瓜。

「水啊,妳去喝水了呀?」

「对,不行吗?」

「噗噗地喝水龙头的水吗?」

「到底有什么问题嘛!」

「难道说妳喜欢喝水龙头的水吗?」

「也,也没有到喜欢啦」

「那何必特地跑到教室外喝水啊?」

「因为我喉咙干啊。」

「耶?就是口渴的意思?」

「没没错。喝之后好多了。」/

噗!翔忍不住喷笑出来。

「是怎样啦!?哪里奇怪了吗?」

反之于激动的哈密瓜,翔温和地笑道:

「也不是妳还真像小学生呢。」

「啥!?高中生也会喝水吧?」

不止是翔,除了耶儿以外的人都努力地忍着笑。

「你们也是!喝水到底哪里奇怪了!?说啊!」

「呼,呵呵,该怎么说该怎么说顺带一提,妳是怎么喝水的?」

「怎么喝」

哈密瓜红着脸,假装翔的桌上有水龙头表演起来。

「像、像这样,很正常地转开水龙头」

「呵呵」奈染弥轻笑。

「稍微让水流下,把脸靠过去」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吉葛罗用奇怪的语调轻笑着说。

「水流小小的就可以了吗?」翔微笑。

「嗯、嗯啊。开太大也没用」

「说得也是呢,一次也喝不了那么多嘛,浪费妖怪会出现嘛?」

「欺嗯,没错。一口的份量有限。」、

「哦考虑得很周详嘛!」翔持续微笑。

「本来就是,我也不是笨蛋呀」

噗!翔的笑声从捣住嘴的手指间漏出来。

哈密瓜感到莫名的羞耻,喷出更多碳酸。

「抱歉抱歉,别在意。请继续。」

「说什么继续接着就让水流进嘴里而已啊」

「头发该怎么办呢?垂着会弄湿吧?」

摇花的表情有如艾丽斯梦游仙境里的笑脸猫。无厘头的要求细节让翔等人又喷笑起来。

「说、说的也是。用单手这样挽起头发。」

「原来如此。妳都是这样喝水的啊。」耶儿表情认真地淡淡说道。

如此理所当然般的回答,让翔等人全都笑翻了天。

「你们到底在笑什么啊!?莫名其妙!」

过度欺负人的笑法,让哈密瓜超越面红耳赤,几乎眼眶都含着眼泪。

「不,到底哪里有趣实在很难说明,要说全部也」

「全部都很好笑是怎样!到底哪里好笑!」

「整个下来的走向包括妳生气地离开教室、突然出现说是去喝水、这种超现实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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