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一抹阳光透过窗棂落在一张简朴的床上。.WenXue床上躺着一个英俊的青年。他就是吴清坚。
紧闭的房门“吱”地打开了。进来一个少女,有十六七岁的光景。女孩虽衣着简朴。但并不能掩盖她那天生的丽质。女孩手里拿着一把新采的野花,花瓣上还沾有露水。她走到桌子前,把桌子上那朵已枯萎的花朵拔出,顺手丢出门外。之后,女孩把手里的鲜花**瓶内。
女孩打开窗户,一股清新的空气拥进房间。瞬间,房间充满了清香的气味。她搬了个凳子,靠近床边走下,目光直直地注视着沉睡中的吴清坚。太阳慢慢升起了,房间里的光线慢慢转移到吴清坚的眼睛上。或许是光线的照耀,或许是窗外聒噪的蝉声。吴清坚的眼皮轻轻抖动,慢慢地,他睁开沉重的眼皮。房间的光亮一时使他无法适应。他又闭上眼睛,等心理有了充足的准备后,他再次睁开眼晴。这次他看到是一张清纯,可爱的面孔。
吴清坚的苏醒,女孩也很高兴。她那天真的脸上洋溢着快乐的笑容。你醒啦,女孩说。你救了我?吴清坚问。女孩点了点头说,不只是我,还有阿爸和张伯伯。谢谢你,吴清坚说。随即他又想到了小蛮。她在哪里?吴清坚紧张地问。你是说和你在一块的女孩吧?女孩问。吴清坚微微点头。她在我房间里那,女孩说。她有没有…吴清坚还没有说完,女孩抢着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她现在也很好,张伯伯说今天下午她就可以醒了。得知小蛮没事,吴清坚那颗悬着地心也就落地了。你怎么救的我?吴清坚问。哎呀,你不要你你的,我有名字,你叫我阿蒂,女孩说。阿…蒂,吴清坚试着叫了声,阿蒂爽快地应答了。吴清坚也被阿蒂可爱的表情逗笑了。阿蒂,我昏迷了多少天了?吴清坚问。阿蒂想了想说,大约有一天两夜了。我竟然昏迷了如此长的时间?吴清坚有些不敢相信。我没有骗你,阿蒂说。我没有怀疑你,吴清坚说,这几天一直是你照顾我?嗯,阿蒂说,其实也算不上照顾,你一直躺在床上睡觉,不吃不喝的,我也没做什么事情。
提到吃喝,吴清坚的肚子咕噜一声,阿蒂听到后大叫,哎呀,光顾着说话了,我忘记你还没有吃东西,你等着,我给你拿去。吴清坚还未来得及说客套话,阿蒂已跑出房门。半柱香时间,阿蒂端着一碗稀饭进来。张伯伯说了,你刚醒,不能吃太硬的食物。这碗粥是我特意为你做的,你尝尝。吴清坚努力让自己做起来,阿蒂手快,忙向前一步,一手端着碗,一手帮吴清坚把被子拉起来放到他背后做靠垫。吴清坚接过稀饭,试着尝了口,阿蒂问怎么样,吴清坚点了点头说,不错。得到赞美的阿蒂像个孩子,得意地看着吴清坚把稀饭喝完。
饭后,吴清坚试着让自己活动活动。刚开始,由于腿软,吴清坚站不起来。看着吴清坚一次次地摔倒,阿蒂心疼地劝吴清坚不要着急,再躺躺,等身体完全恢复了再练习行走了不迟。没事,我身子骨好,吴清坚说。其实吴清坚如此急着练习走路是想尽快地看到小蛮。他虽知道阿蒂不会骗他,但自己不能亲眼看到小蛮心里还是不安。
一次次地跌倒,一次次地爬起。在第三十五次爬起后,吴清坚已站住了,他慢慢地挪步,一步,两步,三步…终于,他能走出房门了。
吴清坚跟着阿蒂来到对面她的闺房。阿蒂打开门,一股茉莉花香迎面扑来。吴清坚不禁打了个喷嚏。阿蒂转过头笑着问,你不习惯这种香气啊?没有,吴清坚说,慢慢就适应了。进了房间,吴清坚看到小蛮在粉红色纱帐里躺着。他走到床前,小蛮像个婴儿般酣然沉睡。吴清坚用手碰了碰小蛮的手臂,小蛮没有反应。阿蒂在一旁说,不用试了,没有用。不到下午她是醒不过来的。你怎么就如此确定下午她一准醒过来?吴清坚问。张伯伯说她能醒过来她就能想过来,阿蒂说。张伯伯是谁?吴清坚问。我们这儿的大夫,他可厉害了,我们都叫他“芙蕖仙医”,阿蒂说。“芙蕖仙医”,好优雅的名字,吴清坚说。也没有什么,阿蒂说,张伯伯喜欢莲花,并且他的医术很厉害,我们就称他“芙蕖仙医”了,阿蒂说。你也知道芙蕖就是莲花啊?吴清坚打趣地问。当然了,阿蒂说,《尔雅·释草》:“荷,芙渠。其茎茄,其叶蕸,其本蔤,其华菡萏,其实莲,其根藕。”吴清坚抱了抱拳神情认真地说,姑娘才学渊博,在下领教了。阿蒂扑哧笑了出来,没想到你还挺幽默。好了,现在你知道…对了,我还没有问她叫什么?还有你?阿蒂说。吴清坚也不仅笑了,两人谈了半天话竟没有介绍自己。他忙道,我叫吴清坚,她是小蛮。你心上人?阿蒂问。你怎么知道?吴清坚反问。女人的直觉,阿蒂说,好了,不谈论这些了,我带你取个好地方散散心。什么地方?吴清坚问。去了你就知道,阿蒂说。
阿蒂领着吴清坚到了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远处,急湍的瀑布从天而降。飞溅的水珠如落盘的玉珠,在太阳的照耀下,灼灼生辉。茂密的竹林满山遍野,风拂竹林的天籁之音让人心旷神怡。近处,一条清澈的溪水缓缓流过,各色的鱼儿畅游其中,不知名的野花遍布溪流两旁,清新的花香使人神清气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