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司徒啊!你没什么事儿提什么思乡呀,真把自己当作古人了!这不,白害得这少女痛苦万分!”
正在这司徒明空一人自责之时,那禅清大师却已是购得脚程而归。禅清大师拉着三骑毛驴儿走了过来,见了永川香织这女檀越在此拭干眼泪,不禁问道:“不知香织女檀越这是怎么了,为何落泪呀!众生无望,一切只为浮云,又怎值得我们去哭诉落泪呢!”禅清大师不再言语,将这毛驴儿分别一人一匹给那司徒明空和永川香织。
司徒明空接过拴毛驴儿的鞍绳,双手合十,道:“禅清大师,其实你我通晓法术,本可临空飞行,但是这路途遥远,更何况方位不明,所以仍是需要这毛驴儿,若是放在我李逍遥往日的心性上,恐怕早就御剑飞行了,结果却弄得中途之中还得购买脚程,白白耽误时间。还是大师您想得仔细呀······”
禅清捻须微笑,过了会儿,说道:“老僧盘缠不够,骏马并未购得,只有这毛驴儿三匹,我顺便买了些草料水泉,我们一路上尽量加快速度,我刚才在购马的途中听闻了江湖侠客传闻的少林寺之中发生了命案,听说少林派的住持已将消息封锁了,不过不管这消息是否属实,我们还是得加紧速度,争取早日到得少林!”
司徒明空听了禅清大师所言,又见得这往日和蔼可亲的禅清大师在此刻竟然神色颇为紧张,一时间也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好的,虽然未马匹,但是这毛驴儿就驮我们这各个瘦小的人,恐怕行程也会快些的!”
禅清和永川香织听后,都面露微笑。禅清大师说道:“好了,大家莫要再多言,我们还是速速上这驴背上,赶快启程吧!”
禅清说罢,当下跨上驴背,径自向那羊肠小道走去······
司徒明空却是没有着急追赶而去,他对永川香织道:“香织呀,我们此行路途遥远,如果累了乏了,不要撑着,言语一声,随声休息。我这儿也有些食物和水,什么时候饿了渴了,便给我说声!”司徒明空关怀地对永川香织一笑,便又道,“好了,快些启程,要不然那禅清老和尚就要消失啦!”
永川香织看着司徒明空,微微一笑,转而跨上驴背,目视着前方少年郎俊美的身形轮廓,不禁内心一暖:“逍遥大哥,谢谢你······”
永川香织和司徒明空二人相依相伴,二人所乘的毛驴儿都撒开了蹄子向那禅清大师追去,这山道之上虽然陡峭,但是那禅清大师仿佛在刻意等待他们,故而不多时,便已追上。随后,二人与那禅清大师便在这夜色的笼罩之下,乘着毛驴儿,一边环顾四周,视清山道小径,一边向那目的地汴梁少室山直线而去也······这正是:
冷红夜色下晚塘,
秋画凝屏风情殇。
消遣柳色月苍茫,
行羊肠,
不尽飞云自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