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路上,赵云牵马与耿海并肩而行“兄长,今日席上公孙大人实在太过,你为何阻我反对?”赵云到现在还是对公孙瓒让耿海席间作诗这种犹如观看优伶戏耍般的行为耿耿于怀。WenXue
耿海淡然一笑:“贤弟,你如今刚得公孙大人欢喜,岂可当面顶撞,自毁前程?”
赵云怒道:“兄长说的哪里话,兄长受辱,子龙岂可懦而不言,当不为人子。”
耿海颇为感动,笑道:“其实我也可不吟,公孙大人当逼我不得,可有些时候人那总得做些改变。”
“改变?为何改变?”赵云愕然道。
耿海大笑:“贤弟,你当这谪仙之名是这么好当的么?”
赵云疑惑道:“为何,谪仙有何不可,这是大家对兄长的称赞而已。”
耿海漠而不语,要不是他来自后世,说不得他自己也在沾沾自喜,更勿论赵云这个一心在沙场立功的猛将,谪仙,那是后世对李白的称呼,。“谪仙”----这既是文化定位,又是格调的定位,同时更是命运和性格的定位。贺知章简直一针见血,明心见性,直指本质!只是李白,这个被定位为“谪仙”的人,一生都没有找到属于自己的山。
“谪仙,羡也谪仙,妒也谪仙啊”耿海默默的道。赵云讶然,同时也若有所思。
当两人来到家门口,看着俏生生的赵雨倚门而立,含笑而待。
耿海不由大笑:“贤弟,这人生啊,有不可承受之轻;也有不可承受之重啊。”曲曲受辱之名节,何足挂齿,为了雨儿,也得做些改变了。谪仙,我就是谪仙,一个沾满铜臭的谪仙,哈哈。耿海想着不由大乐。看着奔来的赵雨,不由张开双臂。
赵雨也是梨花带雨,扑面而来,一声清脆的哥哥。喊的耿海是浑身舒畅,肝胆巨爽……
可……可……你怎么扑赵云怀里去了,尴尬的看着自己舒展的双臂,只得滑行一圈改为挠头自语到“这是轻的还是重的?”
罢了,一撩下摆进得门去,还是这14跟大梁惹的祸啊,有空得休整下,不然不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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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瓒府,书房,此时只有田楷和公孙瓒两人端坐。
公孙瓒问道:“子柔,可有要事?”
田楷点首道:“是的,大人。本来是一件,现在是两件了。”
“哦,这倒是奇事,细细说来。”公孙瓒笑道。
“首先就是耿海的事情。”
公孙瓒愕然:“耿海?耿海有什么事情?他很好啊。”
无奈,田楷只得直言:“大人,耿海有大才,虽然在细节上不如人意,可在整体统筹方面,下官不如多也。对问题每每能切中要害,身为下官书佐,下官很多事情都得和其讨论放可拿定方案,下官惭愧。”
“哦,竟有此事?”公孙瓒兴趣来了,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手里文人能拿的出手的也就田楷了,而且放出去也只是不丢人罢了,没办法,谁让幽州多战之地,而且素来贫苦,读书人少啊。这个耿海居然还是个大才,本来还认为只是个司马相如般的人物而已。不由乐道:“不错,不错,既然安生得你如此推荐,那明日就命他为治中从事,你迁为北平太守,总领政事。”
田楷连忙下拜:“谢大人,不过大人,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公孙瓒疑惑道:“那是什么事情?”
田楷再拜道:“大人不觉得今日席间对安生有所不妥?”
“哦,本将军知道了,如此强令其作诗以供娱乐,确实有辱其名节,不过当时高兴也未多想,此事可有法补救?”公孙瓒忙问道,这个可是治下好不容请到的一个大才,可不能让其离心。现在的公孙瓒还是挺明白这个事理的。
“当然。”田楷回道,“我们可让人传言安生是有感大人功绩特地献诗,并将此事大加宣扬,何况安生此诗却也绝世,如此即可扬其文名,又可宣大人政绩,岂不是两全其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