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抚掌大乐“子柔好计,好计啊。就如此办理,那第二件事呢?”
田楷谦逊道:“不敢当大人夸奖,这是下官本份,第二件事还是关于安生的。”
“哦?又是关于安生的?速速讲来。”公孙瓒一乐,这人有才,事情也多啊。
田楷忙道:“是这样,前日凉州刺史耿鄙耿大人来人求救,说边章、韩遂叛乱,求大人出兵相救。今日朝廷也下来文书从幽州征发三千精锐骑兵,并给予大人都督行事的符节,统帅此三千骑兵。”
公孙瓒疑惑道:“这是好事啊,平白得3000精骑,不过这和安生有何关系?”
“耿鄙耿大人是安生族叔。”
“哦?原来如此,这么说来安生也是江东豪门出身?”公孙瓒问道,目光闪烁。显然想到幽州之地想要一个江东豪门公子归心难度太大。可如此大才放弃又是太过可惜。
田楷一看公孙瓒那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因此连忙答道:“不错,话说这江东耿家虽然不如其他四家,但也是豪门顶端的家族了。不过大人无需担心,要想安生归心,只需收拢住一人足矣。”
“哦,是谁,竟能如此影响安生?”公孙瓒连忙问道。
“确是大人帐下白马义从主将赵云”
“子龙?他居然和安生有如此关系?”公孙瓒奇道。
“倒也不是,主要的还是赵将军的妹妹。”说到这里也不由得面目带笑。
这可把公孙瓒的八卦之火给汹汹点燃了:“快,子柔速速道来这其间因果。”
田楷忙把耿海初为书佐时候的请假理由,以及今日城门处的情况和坊间关于谪仙那“我的嘴皮子永远都没有雨儿的小拳头来的爽利”的传言给公孙瓒一一道来。
把公孙瓒逗的是抚掌大笑,面红气喘,忍不住大声道:“谪仙,果然是谪仙,这就是谪仙。哈哈,子柔,咱得把这谪仙给安抚好了,这不禁是个大才,还是个妙人啊,妙人。”
确实,从种种表现来开,耿海是个胸无大志,可又有大才,做事还认真,他的职责总是做的井井有条,说是从事书佐,岂不见这几日这北平政吏就有所提高,如此妙人,又是哪个军阀能不喜欢的?
公孙瓒如此想,不由得道:“那耿鄙之事?”
田楷忙道:“如今看耿大人来书求救,看来情况比较恶劣。更何况边上还有个董卓在虎视眈眈。想来耿大人这刺史之位将来也是有名无实了,不如保其家小安全,接来幽州供养,一来可显对安生的重视,另一则可将来大人有条件时入主凉州不是有借口不是?”
公孙瓒一听那是眉开目笑,不过还是假意斥道:“子柔不可胡言,何为入主凉州?当有朝廷圣旨行事,不可如此放肆。”说的严厉,可这语气。
田楷也只是微微一笑。没当回事。天晓得这汉家天下将来会如何,如今中原内地,黄巾闹的是轰轰烈烈,官府派兵剿匪居然是连饷银都凑不齐。只得让各地官府自行招兵镇压,这北地数州,依然形成军阀割据之状,可朝廷也只得装聋作哑,不闻不问,没办法,如果把这些个军阀都办了,谁来守这北地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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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公孙瓒大军准备停当,与城北校场誓师出征。文武官员以及城内豪族介来相送,宣读完圣旨,大军开拔。
公孙瓒来到耿海处“安生啊,此去凉州,解你族叔之危,何不同去?也可在本将帐下参赞军事。”
耿海瞄了瞄自己细胳膊细腿的,再看那雄壮至极的骏马,暗想,就算这马愿意让我骑,咱也不敢上啊,这纯属无证驾驶啊,很危险的。再说了,咱和远在凉州那个传说中的叔叔也没这交情啊,犯得着千里又千年的相救么?别人没救到,自己出车祸死了,不对,是马祸。
不由赧然道:“大人相招,下官本不敢辞,可下官……”耿海瞅瞅自己,又瞅了瞅那骏马,不由尴尬异常。
公孙瓒一愣,瞬间明白过来,可他怎么也没想到出身豪门的耿海居然不会骑马,不由失笑,上马而去,边笑边道:“你放心在家中等着,本将一定帮你把族叔救回,哈哈”说着不禁哈哈大笑而去。
公孙瓒这番说辞却让城中官员和豪族惊讶,纷纷上来见礼“耿大人不亏少年大才,能得公孙将军如此看重,令我等羡慕啊。”
耿海虚伪的和这些人客套完,望向大军出征方向,说真的他还是很感动的,不论前几日的谣言说自己主动献诗还是这几日公孙瓒对自己的待遇,不管其出于什么目的,他倒是对自己不错的。唉,希望他最后不要还是**而亡,不然按这样发展下去,说不得,最后自己就得跟着他泪眼汪汪进火场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