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不放?”少女咬牙的声音。
“不放,死也不放。”傻子才放呢!他在心中给自己多加了一句,身子更贴了过去。
“真不放!”有些发冷的声音。
“真不放。”有些迷糊的声音。
“那你去死吧!”平空的飞起一只修长浑圆的玉腿,正在少女淡雅的幽香中七昏八醉的某少男连格挡的动作都不曾有,惨叫了一声就此平飞了出去,再又“扑通”一声,重重的砸到了地上,半天爬不起来了。
王蘅亦是一愣,一时也不知道自己这情急之下的一脚使出了几分力气,看着他趴在地上大声的咳嗽着,几下粗大了脖子竟没有咳出声来,一副就要断了气的样子,方才的羞恼嗔急“腾的”飞到了九宵云外,想也不想急步奔了过来,将要想不活的那人抱了起来,“你,你,你到底怎么样了?”
“笨,笨丫头!使,使那么大劲干嘛?咳……”刘封别提有多郁闷了,这个暴力女,下手总是这么没轻没重的,要不是哥们我是练过的,这一下骨头少说也得断掉几根!
王蘅看着他一张还带着几许孩童稚气的脸咳成了猪肝色模样,心下一痛,竟不觉将他抱在了怀中,只是一听了他下面语带不敬的话,便又急了起来,恨恨的拍了下刘封的头,气道:“让你再毛手毛脚的,就踢死你!”
说罢不由分说的将刘封拉了起来,她身子高挑,刘封又疼得弓成了一只醉虾,竟有了几分老鹰提小鸡的味道,半丝也不容迟疑的道:“进来让我看看,要是装的,看我不饶你!”
深深的吸了口气,再缓缓的吐了出来。刘封软在少女臂弯下,品着少女那特有的淡雅幽香,听着她关切中却还硬撑的语气,那绝美的玉容上分明的慌乱关切,情急不避讳抱起自己紧紧的贴在了女儿家神圣的玉峰上,刘封浑身上下十万八千个毛孔便似着齐齐整整的伸了个大懒腰,只觉得说不出的舒畅痛快,胸口的痛便也似飞到了天涯海角去了,便连打哼哼这项伟大的工作都不做了,美美的软在了少女怀中,便似要醉过去的一般。
扛着一个诺大的包袱回到屋中,王蘅慌忙掌了灯,又翻箱倒柜的取来跌打伤药,回头一看,却只见着他在那边正温柔的看着自己忙碌的身影,傻傻的笑着,一股火热不觉的烫遍的两只精巧的小耳朵,没好气的跺了他一脚,恨恨的道:“快把衣裳脱下来,让我看看你的伤!”
刘封这也才醒了过来,听着前面的那半句话,自动的将后面的那半句给忽略掉的,心中突的起了顽皮的心思,脸色一正,迟疑的道:“我们,我们还没拜堂呢,这如何使得?”
“你!”少女登时气结,伸手狠狠的给了他一个暴栗,气道:“你瞎说什么,快……”下面的话却也觉得太过羞人了,便无论如何说不出来了,只气鼓鼓的瞪着刘封。
刘封头上挨了一下,却不感到痛,反是觉得甜蜜无比,看着少女吃窘的模样,知她脸嫩,只怕再一激她就要跑开了,便不敢再逗她,站起来拉过少女葱白晶莹的一双玉手,柔声宽慰道:“好蘅儿,你看我的样子像是有事的人吗?放心好了,你的未来夫君壮实着呢。”
王蘅听着刘封的柔声细语,心头一颤,更是让刘封那“未来夫君”这几个字搅得心如撞鹿。她本是冰雪聪明之人,早已察觉了刘封对自己的感觉,甜蜜之余,忽的却无端的心中一痛,眼圈一红,甩手一挣脱了他的掌握,倔强的扭过身去,恨声道:“你!你也跟那些人一样,欺我一个小民之女不成?”
卑微的出身一直是王蘅最敏感的所在,就因为地位低下,纵然她那敬若神明的父亲有着如天一般的本事,却从来不招人待见,少女时代的她更是有无数无耻之徒很贪棽的打着自己的主意。这么多日子相处下来,王蘅却还一直不敢正视刘封的,很大的一个原因,却也是因为敏感的少女不能相信像他这样的一个王侯权贵会真心的对待自己。纵然,每当夜深难眠的时候,少女也没少在心中拿他的那种种与别人的不一般之处来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