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的心里宛如被一个重锤狠狠地砸了一下。
这一锤砸得她连声音都破碎，嘴角抖了几抖：“走了……是什……什么意思？”
走了，是离开了，还是……死了？
清苹看着安若煞白的脸，知她会意错了自己的意思，忙说道：“你……你别误会，他没死……”
安若恶狠狠地盯住她，拳头握得“嘎吱嘎吱”响。
清苹也从来没见安若这般灰败的脸色，连带把自己也吓了一跳：“你这副模样，若是吓死了就轻如鸿毛了。”然后在安若切切的期盼里说了事情的始末。
就在前一天，清苹突然觉得有些缺钱花，想打麻将骗骗丫头的钱，凑来凑去，叫上凌旭还三缺一，这才觉得少了一个人，顺口和丫头提了一提，丫头想了半天，才想起似乎有些日子没见吴渊了，可见吴渊的地位和麻将等同，平时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做人做到吴渊这份上，非失败不能形容。
然后丫头放下算盘，决定去他屋子里看看，倒不是去看是不是丢了，先前他就有早出晚归，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习惯，她去看看不过是看他有没有换洗的衣服。他自己脏了不要紧，若是把屋子弄臭了还得花好大一笔银子除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