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往和丫头在煎熬中等了五日,尤其是丫头,终日矗立在窗前翘首以望,都快翘得不朽了,凌旭才风尘仆仆地回来。
两人切切地望着他,希望他口吐莲花说点好消息。
结果凌旭欲言又止地把尘往切切地看了半日,眼底情感太过纷杂,令尘往莫辨,于是尘往投桃报李,更加切切地回望他,小心翼翼地问道:“事情办得如何?”
凌旭望了半天抖出几个字:“掌柜的,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尘往一颗心肝提到嗓子眼,平日里凌旭都叫她名字,如今连称呼都改成尊称,但凡男人这等表现,多半是做了亏心事或者是亏本买卖,好比相公在外头偷情,回家后对娘子格外上心。
凌旭这情况,尘往衡量,八成是做了亏本买卖,花了银子还是没能办成事。尽管失望,毕竟人家跑了这一趟,凡事不可强求,于是安慰他道:“事情没办成?没什么,那是他的损失。白失了一个升官的好机会。”
“倒不是这个,他看见我,连酒都没试就答应选用我们的酒了。”
丫头适才悬着的五脏六腑闻言安然归位,拍得胸脯“啪啪”作响:“太好了!姑娘,我们可以洗清罪名了!”
凌旭却仍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