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太近,石柱虽然很高,足有四五米的高度,这个高度和距离刚好可以让我们看的清楚,那确确实实是一个人的尸体。不存在看花眼的可能。
这里的柱子我们刚才看的清清楚楚绝对没有任何的东西,更何况是一个这么大的尸体。
震惊过后就是深深的恐惧,这就是说,在我和胡子刚才睡着的时候,有人偷偷的在柱子上挂了这个尸体。
最可怕 的是我和胡子竟然没有任何的发觉。
我攥紧左手告诉自己冷静下来,胡子现在已经走到了那柱子的底下,抬起头向着那个尸体看了一会。
他眉头渐渐地皱紧,眼睛眯了眯之后,像是发现了什么大惊失色道:“是耿岩,还活着。”。
我被他这忽然的喊声吓的不轻,下一秒反映了过来。没想到我会以这样的方式遇到耿岩。他不是和龙牙他们在一起吗。
此时容不得我多想,和胡子手忙脚乱的一起救人。这柱子很是光滑,我们爬了半天都没有爬上去。
我急得跳脚骂娘,脑袋一时间有点短路,没有想到任何的办法。这完全是人在一种着急的情况下的反应,大脑是完全一片空白。
还好,胡子不像我这么废物。他见爬不上去,立刻在背包里掏出一根绳子,打了个结就甩到了柱子顶上的环石上面。
接着拽着绳子爬了上去,不一会就慢慢的把耿岩救了下来。
我和胡子把耿岩放在我们刚才休息的帐篷里,查看这丫头的伤势,发现她的身上的伤口不下十几处,有的地方流血不止,而有的却已经干枯了,往外面翻着皮肉,看上去恐怖的很。
我长这么大,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严重的伤,连连扇了自己好几巴掌才让自己冷静下来。
胡子已经在一旁忙着找背包里的药物,我把自己背包里的东西也都拿出来。
这个时候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了,耿岩全身都是伤,身上的衣服都已经破烂不堪了,穿着的话我们不可能处理好伤口。
我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她的衣服扒了个干净,少女玲珑有致的身材一览无余。当然,重点位置还是留着内衣的。即使如此,我心里也难免嘀咕,希望这丫头醒来的时候不要废了我。
胡子此时竟然还有心思开玩笑说:“吆喝,没想到小哥你还是轻车熟路。就这几下撕扯的技术,真是绝了。”。
我老脸一红,没有顶嘴。
胡子也知道轻重,在一旁道:“这伤口看样子是被野兽咬伤的,你先给她打上抗生素。不然感染了很麻烦。把浅一点的伤口用绷带包着。深的交给我,我给她缝上。这里有止血带。”。
胡子像是医生一样的交代着,我一一行事。把耿岩身上小的伤口都消过毒之后包了起来。胡子正在给她缝那几处比较深的伤口。
还好耿岩这个时候已经彻底的昏死了过去,不然真不知道在没有打麻药的情况下怎么才能挺住。
我给胡子打着手电照亮,但还没有等他缝完,忽然,我就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在帐篷的顶上一扫而过。
胡子也听见了,猛地一下静下来,一时间不敢有大的动作,竖着耳朵倾听外面的声音。
帐篷外面有声音传来,那是一种类似于鸽子叫的‘咕咕’声,在这寂静的墓道中听起来很是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