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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上午,我都精神不太集中,神思有些恍惚,待中午休息午膳后散步经过湖心亭,往湖水中望去才发现自己是板着脸蹙着眉的,难怪刚才乐器课时,被‘莲仙子’多‘照顾’了几眼。
下午的课是白凤舞最喜欢、也是最擅长的舞蹈课,而对于‘贵女苑’的各个课程,我都是成绩平平,没有特别出挑的,也没有特别落后的,基本上大家在排练新的舞蹈时,我总是被安排做些简单的动作以陪衬前排的几个主角,所以基本上今天我的‘反常’在各位‘同学’眼中,丝毫不会被察觉,可是白凤舞就不一样了,她毕竟不似我体内是个成年人的灵魂,作为新舞主力的她,频频出现的舞步错误几乎让所有教习与贵女们觉得异样,起初大家还能好言相劝,到后来,因为她的持续的极差表现让大家半天都没有排出像样的‘长袖飞天’舞,所以遭到了不少其她贵女的白眼。尤其是平时关系处得不太好的几个人,联合起来讥讽她,而这样的不友善态度,更是让她沮丧到了极点,到了临近放课时,她索性跑出了排舞场,坐在亭阁边的假山角落里暗自伤神、显得忧虑重重。
我们遇到的应该是同一个困惑,直到结束一天的课程,她还是独自抱着膝坐在那儿,我见她比我伤心更甚,临走时本想着要上前安慰两句,可是刚走近她没两步,就被她转移怒火似的、恶狠狠的瞪着,我苦笑着收住脚步,暗骂自己多管闲事,随即转身离开。
走出假山,踏上通向‘贵女苑’的出口小径上,却正巧不巧的迎面遇上了‘莲仙子’,紫衣轻纱、飘渺空灵,站在曲桥上的纤细身影就像是不食烟火的仙女,我向前走去,毕竟要出苑门必须是要过这个曲桥的,当靠近她时,出于学生对教习的礼貌,我屈膝一礼,她略一颔首,我们两人擦身而过。w-w-w-lk。
丫儿今天没有跟来,只是两个轿夫在苑门口等着,我像往常那样打发了他们,他们反正也习惯了,于是抬着空轿子走了,我再次返身回苑里,磨蹭了一会儿,待苑中贵女们都走了差不多后,钻进偏僻的小树林里从装课本的包袱里拿出男子外衫快速换上,然后将简单的头发盘在头顶,脚步飞快的向苑门口冲去。这一连串动作下来,总觉得与往常有些不一样,却总是觉得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窥视着我。忍不住回头,什么也没见着。
当再次走到‘丽花苑’与‘迎春苑’的那条街上,发现还没有到营业时间的‘丽花苑’今日门口格外热闹,来来往往的小厮开始摆出各式各样的花篮,与冷冷清清、大门被贴了封条的‘迎春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围着‘迎春苑’绕了一圈,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鼓足勇气叩开了‘迎春苑’的偏门,开门的是一脸菜色、廋得非常猥亵的老头,他无精打彩、满脸狐疑、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道:“小爷是来找相好的?”
“不是。”我道。
“找乐子的?”他复又问道,不过却带着些为难道:“不过,小爷恐怕要等一个月以后才行。”
说罢不等我反应。他就意欲关门。我连忙伸手扒着门。还未有言语。就听见里面传来老鸨的斥喝声:“等你个死人头啊!有生意干麻往外推!?没客人你们这帮吃闲饭地就卷着铺盖睡大街吧!”
那被骂地老头儿一脸带屈。却又不敢有所违抗,他赌气地将门拴一扣嘀咕道:“接吧!接吧!被官府知道了。又要被罚银钱了!”
一支涂着大红蔻丹的食指‘戳’上了他的脑门:“知道个屁!谁都不要说。不就行了?那个死贱贷。真当我湘妈妈是个软杮子。w-w-w-lk。想捏就捏?”
骂声一止。门被她大力敞开,已经调整的十分职业地谄笑,在看清我的刹那冻在了脸上,她地眼睛在我地身上只是转了一圈,就微眯地眼睛,声带些许恼怒、在那儿蹦达着脑袋大声道:“回去告诉那个贱人,想陷害老娘我。也得找个贷真价实的来。老娘我也是有后台地。到了时辰,老娘我新仇旧恨跟你们一块儿算。”
“妈妈误会了!”被她当场拆穿我地性别,我倒也不太惊讶。这种欢场上混地怎么会没有一双毒眼呢!只是千万不要让她误会我才好,于是我赶紧澄清道:“我的确是女儿身,扮成男装实无故意欺瞒之意。只是觉得方便在外行走。今日前来是想与湘妈妈作一笔交易地。”
“哼!”她边嗤之以鼻的冷哼、边挪手要关上大门。
我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一旦错失,下次再访就麻烦了。我用尽全力以手挡门,语速飞快道:“妈妈就算有后台,可是经营不当,还是会被抢了生意,赚不到银子谁脸上都不会好看、妈妈的日子也不会好过的。”
我的这句赚银子的话,估计是说到了她的心头,她手上动作一滞,随后还是带着十分的不信,重重的推开我的手,仍要关门,这次我阻拦不及,只能隔着门拍着、不死心的大声道:“我有法子让‘迎春苑’一个月后开门大吉,妈妈根本不会有任何损失,为何不愿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