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总是令人不悦的。
他想到人的数值,就想起那句灵魂拷问:你又是么呢?
这问题本无标准答案。
一个人想是么都可以。
可以是只四处乱蹦的兔子,可以是条潜藏湖底的鱼,可以是自在飞翔的鸟,也可以说条仰犬儒主义的狗。
事实上,一个人到底么,就像是人生效用一样,全凭个人主感,一切随心变化而已。
有的人在物质上从始至终一无所有,却能秉承犬儒主义精要,把当成是寄宿自己的,天地万物,日月星辰都是自然用来配合自己生存的像,那此人就度过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一生,也一样能得畅快淋漓,滋味。
反之,有的人一辈子为外物所拘泥,患得患失,时时有希冀之物,又想之而不可得,就从呱呱落地就锦衣玉食,广厦高眠,也一样是郁郁寡欢,神无主。
俗人大都如后者,外在的无形枷锁束缚住身心,身不自由,心不畅快。
君很羡慕心之内外都无一物的隐士高人,却偏偏不过是万俗人中的一员,日为了散碎银两,糊口之资四处奔忙,正是一日不得闲。
因此,他难免时常扪心自问:
是呀!
我又是么呢?
来想去,他发现自己不过是间无数落魄者中的普通一份子。
想明白了这点,疲倦感就从脚底使劲向上冲,几秒钟之内,就轻易攻陷大脑。
于是乎,个人在大白天昏昏沉沉起来,就想着谁能递过来一个枕头,让他趴上面睡上一觉,把上所有的不痛快通通忘到爪哇国去。
其实他不道爪哇国到底是哪,只道这人古人嘴里的天涯角,一个蛮荒之地的不起眼小国。
原本他以为是爪哇就是斯里兰卡,后来听说是马来亚,还有人说是印度尼亚,最又有人说爪哇在非洲东岸。
说起来,古人给外国定的称呼比现在人的称有趣许多。
比如:古人称班牙为弗朗国,把班牙火枪弗朗机。
这肯定是音译。
他没有过古汉语,不道当初的翻译家们是哪国语言来翻译的,只是觉得弗朗比班牙听起有有文化一些。
国是音译好?还是意好?
他个人觉得,还是音译好。
如果用意译,可能很多国家都是重,到头来分不哪个是哪个了。只怕不只国家的称,很多君主的称号都要变成刻版。
就像辽帝国的君主音译为桃石汗,意译就是中国皇帝。
我们都明白辽的君主不得个中国的皇帝,其主要领地在中亚,大致上以唐代息四镇旧土为核心区域。辽似为宋续命的宋政权,是辽国贵族立的契丹政权,得上是与金、夏、大理并立的局部权,却不是华夏国的宗主,要是意译为中国皇帝难免扭,可桃石汗就规避了这争议,念起来顺口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