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早上,君在上班的上遇到几个头不算太大的浪猫。
那是一群色各异的小家伙,有黑白色相间的、有白底黄的、有虎纹的、还有两纯黑的。
它们懒洋洋的趴在不远处,像是酒足饭饱的醉汉,似乎在享阳带来的,穿越时空的温暖。
君没去过太空,实在不,阳发出的热是如何来到地球的。
这到底算是微波,还是热量呢?在黑洞洞的星际空隙间有热量吗?是因为没有介质,所以不能传导热?如这是因,那地球上感到的热是哪里来的?
猫大概不会浪费精力,去这些无关腹问的杂事儿。好像一般人也没心这些有的没的。是成年人不会把注力在等虚无缥缈的事上。
君作为一个成年人,单是脑中闪过这些念头,都会感到羞愧难当,无地自容。那感觉就像是一个正在减肥的人偷吃了两口东坡肘子,满心满脑的都是发自灵魂深处的负罪感。
有时候,他觉得,幻与懒惰互为表里。爱幻的人容易懒惰,懒惰的人多爱幻。这样说来,幻大概就算是无力变现实逃避一切的麻醉剂了。
猫大致上是不会幻的,可它们中的绝大多白天看起来都是副懒得动弹的模样。许,以昼为夜是夜行性动物的本能。不是它们懒,而是睡觉的时间到了。
那虎纹猫似乎比其它猫咪困,一是哈欠连天。有趣的是,它张大嘴吹出一口气,身体就不自觉的蜷缩一下,几个哈欠下来几乎缩成一个椭圆形的毛团子。
他觉得,这家伙要是纯白色的,看起来一定会像是煮熟的汤圆。
这些小家伙比一般的无主生物要胆大,看到他之后竟然敢于主动靠近来食。
让他惊奇的是,它们居然人喜欢听哪种猫叫声。几猫比着劲儿般的奶声奶气的叫着。那场面有点像几个女在开门揖客。
其中一黑色的小猫是走到他的脚边,发出柔嫩的喵喵叫声,还不时趴在地上伸腰身,讨好他这个异,那动态像极了搔首弄姿的波斯舞娘。
他是个忠厚人,总不愿平白他人的好,哪怕对方不过是一群毛茸茸的猫。
猫似乎能敏锐的发现他属于哪种人,是愿为异的悦而付出价的,还是顾自己快,一毛不拔的铁鸡。
不过,猫的嗅觉显然不如狗灵敏。否则,它们就能觉,不会白白浪费珍贵的卡里。
君随便喂它们点,却失望的发现口袋里空空如也,于是就像患有尔默兹症的老人一样,茫然失措的呆立在那里。
小猫们快就读懂他的窘态,是停止那种惹人怜爱的叫声,着就扭头各自轻快的跑开。
这让他多少有些失落,就像是一个本拥红抱翠的男子,因为无间暴露出穷小子的身份,瞬间就变得孑然一身,无人问津一样。
他看着因猫离去,而略显空旷的空间,无聊的自问了一句:没有猫粮的我,和有猫粮的我,难不是同一个我吗?
这实在是句废话。对于猫而言,两种状态,的就有本质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