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呔,妖孽哪里走,看我法海收了你这个乌龟!”披着白色床单的短发单手举着铁碗怒目圆睁。
在他身前,一个瘦瘦的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趴在草地上,兰花指捏着白抹布,梨花带雨。
“在父饶命,我真的不爱你。”
“我爱你!”短发男含情脉脉,两人对视。
“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啊,影响了我们后世很多的科学理论,比如说fa是不对的……”
“斯皮尔伯格昨天打电话问我,侏罗纪续集怎么拍。我骂了他一顿……”
……
“师父,那个说爱因斯坦的精神病说的对吗?”模样和小龟一样的细佬小声问陈凤娇,他感觉说的有些道理。
“笨蛋,精神病的话能听吗?”
“可是我记得物理老师说过fa。是老师错了,还是爱因斯坦错了?”细佬摸着脑袋有些迷糊。
陈凤骄一时无言,他好像也记得有这个公式。他暗中着恼,回答不出来很丢他面子。
“是你错了,中学不好好学习!”
“哈哈哈……”刘御听着师徒两人的对话,小声地笑了起来。
“你说谁错了?”细佬羞恼道。
“神经病。”刘御回了一声,然后笑着快速走向前去。
青山精神病占地广阔,有专门供病人游玩的草坪。草地四周有树木围绕,在树下有个一回廊。
在草坪的一脚,草庐穿着蓝色的病号服蹲在地上。他的周身散落了十几张纸鸽。
“唉,偷来的黄纸无法承受法力,做了十几个信鸽,只成功了三个。”
草庐唉声叹气,头发乱糟糟的,发髻上的道簪也不见了,蓬头散发,活像一个糟老头子。
“居士在数蚂蚁?算上我一个?”
草庐猛然回头,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道:“刘御?”
“帅气如我,在这个时空又认识你的,估计就只有我了。”
“真的是你。”草庐激动地抓着他的肩膀,“你知道这里是哪里,他们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里,小龟他们去哪里了?”
见到一个可以交谈的熟人,草庐张嘴就是一连串的问题。
刘御一个一个解答,并且向他介绍了现代社会的概况和他们的处境。
草庐听完之后就低着头沉默不语,过来几分钟之后,眼中犹带着不可置信之色。
“这就是你向我说过的现代化社会?真是不可思议,我们竟然打开了天地玄门,来到了几百年之后。”
草庐感慨道,他一个古人,来到了几百年之后,世事之玄奇,妙不可言啊。
刘御把陈凤骄三人介绍给了草庐。草庐和陈凤骄互相对视,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像是在照镜子。
“草庐”
“陈凤骄”
两人尴尬地互报了名字。
“居士,可以算出你们的关系吗?”刘御好奇道。
草庐居士皱着眉,手指飞快地掐算。他的脸色不断变换,疑惑,惊讶,恐惧,释然……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