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应该问她,应该问她男朋友。”
惯来淡然的话语,在楼应悔的身后不紧不慢的响起。
艺术系的那几个男生看向说话那人,只见一个着白色polo衫、黑色休闲裤的男人,双手插兜,眉目温淡,却如卧趴休息的雄狮,在不经意间彰显一丝若有若无的霸气和尊贵。
这是个和他们不同种类、不同阶级的男人!
如同云与泥的区别。
楼应悔的眼睛在笑,快步走向萧权。
艺术系的那几个男人自觉无趣,鸣着喇叭一哄而散。
“男朋友,什么时候到的?”楼应悔想要离他更近一点,于是伸手挽住他的手臂,紧紧贴着他。
他的手肘不小心碰到她,她敏感的不好意思,又退开一步。
她真的很矛盾,不是吗?
“刚到一会儿,不过你在听音乐,所以没看见我。”萧权不自觉捏了一把楼应悔的颊肉,她的皮肤触感极好,滑嫩富有弹力,捏上去就不想放开。
“在听奇妙能力歌,你听听。”楼应悔取下一个耳机,踮起脚尖塞进萧权的耳里。
萧权配合着弯下腰,听了一会儿,“这个歌有点特别。”
楼应悔眉眼弯弯,再亮眼的星星都比不过,“是吧。”
一根短短的耳线,缠绕着两人。他揽着她的肩膀,她依偎在他怀里,并肩走向一侧的跑车。
最好的年纪,最好的爱情,是什么样的?大抵就是这样的吧。
……
两个人逛街,游动物园,他给她买冰淇淋,他们两人一起吃。
“喂,这个冰淇淋球只有一个,是我的!”楼应悔护着冰淇淋,左闪右躲。
他来争夺,她干脆一口咬掉,吃进嘴里。
她耍赖,他也耍赖,抱住她,以吻封箴,撬开她的唇舌,抢夺那颗冰淇淋球。
但那颗球早就化了,他以舌扫荡,舔过她脆弱敏感的舌面,扫过她粉红色的牙龈。
他上辈子是属狼的吧,这么喜欢舔人。
楼应悔嘤咛一声,双手抵在他肌理如凿的胸膛上,将他稍微推开几许。
“不要了,等会我们俩会以有伤风化罪抓起来的。”
“有伤风化?”萧权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也有点喘,但话语中带着浓浓的笑意。
楼应悔抬起眸,对上他的眼,莫名其妙笑了。
她指着旁边草坪里的一块牌子,上书:有伤风化,罚款100。
浓浓的幸福,缓缓的渗透进她心扉。
不远处,停靠着一辆黑色低调的奔驰,车窗紧闭,从外面看不见里面,从里面看得见外面。
钟希夷坐在驾驶座上,枕着方向盘,他的眼睛看着那个方向。
那儿,萧权和楼应悔吵吵闹闹,共享一个冰淇淋,手牵手走路,时而交换一个吻。
那么难以自持,那么两情相悦。
他一直看着,专注的看着,心胸尖传来不熟悉的钝痛,麻痹他的全身。
直至看不见萧权和楼应悔的身影了,他还是没有动,或许是忘了,或许是不能动了。
为什么要转到华中大学?为什么要跟在萧权的车子后面,为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