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是小民杀的,不是小民杀的……”王骞话还没说完,钱富才就急急地喊了出来,声音里透着十足的慌张。
“你说人不是小民杀的,那为什么他们都死了?你是觉得本官好糊弄,还是觉得官府什么都查不出来?”没错过钱富才神色里的慌张,王骞紧跟着就是一通质问。
“啪!”
问话的工夫,惊堂木再度响起。
“说,孟淮元六人之死与你有何干系?你们在吉州都做什么了?”随着惊堂木落下,王骞的逼问声压迫而来。
“没……没做什么!”钱富才身子不由地就是一颤,摇着头,下意识地否认,可神色却是更慌张了。
“没做什么?”王骞声音凉凉的。
“看来不动大刑你是不肯招了!”紧接着,充满着威胁意味的声音落了下来。
“来呀,用刑!”说着话,王骞扬着声,下了令,作势要对钱富才用刑。
站于大堂两侧的一班衙役闻令,立时上前,拉开架势,就要大刑招呼钱富才。
钱富才一听要用刑,再看看衙役的架势,顿时吓得不轻,立马就哆嗦着大喊,“小民说,小民说!”
见着钱富才不出所料的反应,王骞抬起手,挥了一下,示意衙役退下。
衙役见状,立时便退到了两侧。
挥退衙役,王骞看着钱富才,开口道:“说,半年前,你与孟淮元等人同到吉州,究竟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