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后也没办法,这钱还是三一三十一,几个人平分了吧,等他家要是真有人找来,几人再凑钱,放排就讲究这个,钱财是小,人命为重,情意是重中之重。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真要是哪天这几个人再出事,剩下的人就得承担起来,要是哪天都死了,那就算王宏一家子倒霉,这年月,兵荒马乱的,还那么远的路,找来的可能太低,放排的花钱也都跟流水一样,真到时候拿不出来,去江里喊一声,放排的听见这种事,都能伸把手。
哪怕火车修通了,也不可能完全消灭放排人,只是这行难做了而已。
肉吃的不香,酒喝的都没味,这两次放排一件事赶着一件事,尤其徐江和不耕都有点索然无味,这次连窑坑都没人张罗去了,天色也不早了,本来几人也不算很熟悉,就此散伙,因为是远排,回来的也晚,爷俩就回了城里小院住下,睡一宿觉打算第二天回家。
可刚到小院还没等躺下睡觉,老王又来了,他今天在码头碰见不耕和徐江,但没陪着几人吃饭,听说一会还要下来放排的,他不在的话,这种活肯定丢了,没办法,叫他家一个伙计来给算的账,其实他来也没啥大事,还是照相的事,原来跟着徐江等人的放排几人,到了林吉也都找到老王,相都照完了。
不耕和徐江一研究,既然麻烦人家一次,索性就麻烦到底,回家接上四丫和小翠,一起都照相,在城里能办则办,如果不能办,还得顺路找程老二问问,需要不需要出啥手续?这事也是老王给提的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