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11案的凶手，也是于波？</p>
是了。</p>
程正鉴定出指纹一致，为什么就不能是于波呢？</p>
之前那些复杂的分析，万一只是他们想得太多呢？</p>
一个连母亲都敢杀的人，还不能杀掉四个无辜的女人吗？</p>
办公室里，气氛突然凝重。</p>
于波垂着头，什么话都没有说。</p>
向晚沉默了许久，与权少腾交换一下眼神。</p>
他的表情，也是一脸震惊。</p>
不！比向晚还要震惊。</p>
刷新三观了吧？</p>
向晚提了提嘴角，挪开视线。</p>
“于波，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p>
于波默默抬头。</p>
向晚：“你在西市，是不是也杀人了？”</p>
于波一怔，看着她，“小黑黑没有看见……西市，小黑黑不在，不会抑郁的。”</p>
咚！</p>
料中？</p>
向晚的心，突然沉入谷底。</p>
仅存的侥幸心都没有了。</p>
怎么也没想到，于波会直接承认。</p>
本来这个问题，昨天下午她就要问的。</p>
但当时，于波拒绝交流，她没有这个机会。</p>
向晚怔怔的。</p>
一言不发。</p>
好半晌，她叹。</p>
“大半夜的，你要见我，就是为了说这个吗？”</p>
专程叫她来，解开未解疑团？呵！</p>
如果这么爽快，之前又为何一直闭口不提？</p>
于波吭哧吭哧地，一脸紧张，“我是想问你，我和小黑黑，什么时候可以走？我也问他们了，可他们都不肯理我……”</p>
走？</p>
向晚笑了。</p>
真是单纯到傻。</p>
都承认杀人了，他还想着走。</p>
向晚沉默片刻，“你还有其他要说的吗？”</p>
于波嗯一声，“说什么？”</p>
“比如，为什么在西市杀人？是怎么杀的？”</p>
于波皱着眉头，想一下，突然有些红脸，“这个不能说的，羞羞……”</p>
向晚凝重，“因为小姐姐没有好好穿衣服吗？”</p>
于波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p>
向晚不回答，继续问：“几个小姐姐好看吗？”</p>
于波重重点头，“嗯，好看……不过，没有你好看。”</p>
“……”</p>
这个称赞不是时候。</p>
向晚一点开心的情绪都没有。</p>
她问：“是谁带你去见小姐姐的呢？”</p>
于波：“就是那个，那个，那个孟炽。”</p>
毫不犹豫说是他。</p>
向晚看了一眼权少腾。</p>
然后，继续和于波聊，“可以说一下，具体的情况吗？”</p>
于波闷闷的。</p>
“一样的。”向晚说：“你说与不说。结果都一样。不过，你说了，小黑黑和你自己，都会舒服一点……”</p>
于波舔了舔嘴唇，目光略略闪烁。</p>
“我被三叔关在地窖里，烦得很，那天晚上大梁来给我送饭，我就求他了。他是我妈妈的亲戚，以前经常来我家里的……他很同情我。假装忘记锁门，由着我偷偷，偷偷跑出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