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他来自秘鲁,秘鲁海里的东西又是怎么知道我这个人的,我名声有那么大吗?都传到地球另一边的海底了。”狮子向张明明介绍了前来捕猎他的青伥。详细向张明明介绍了青伥代表的海洋势力。
张明明对海洋势力和自己之间的联系发出疑问。
昨晚张明明在约翰的牌局边上显示出出色的变形能力后,约翰散了牌局叫来狮子。
“张明明刚才不露声色的进行了两次变形。”约翰若有所思的说。
“我知道,文鸟在旁边看见了,变形速度很快,连擅长捕捉各种小型飞虫的文鸟都没看清变形的过程。”狮子说,“谁教的?”
“没人教,小和尚今天下午才把《玫瑰经》给他翻阅过一小会。中文有个形容词就是说这种天才的。”
“也许是无师自通,”狮子说,“他刚刚间接害死了自己父亲又让自己变成一个纵火犯,就算是想让他留下,他还有得选吗?即便是他愿意留下,就现在的处境来看,马上连人类的治安部门都要出动追捕张明明了,仅仅靠刚买的这张皮藏不住他的。”
“留下再说,带他去看看你抓到海里来的那个猎人,青伥什么的。”
狮子过来找张明明,这位刚刚身份刚刚下跌成纵火犯的混世魔王已经倚在栖身的木箱上睡了过去,河边的凉风习习,演员们给张明明盖上一个毛毯任他睡,次日凌晨狮子过来叫醒张明明把他带到关押青伥的笼子旁边。简单介绍过青伥的来历和背景之后张明明对青伥的来历发出疑问。
不问不说,经过张明明这么一问狮子确实被这个问题问到了,自从抓到青伥以来参与抓捕青伥的所有人都默认这个奇怪半机械体所生活的海底社会跟公会有联系,却没想过海底社会向来以保持中立闻名,连《玫瑰经》都记载了著名的‘海拔为负原则’,即海底社会不涉足海面以上的事务。
“他应该是个偷猎者,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有些人类为了巨额回报去草原上偷猎犀牛大象,自然海底也有些没出息的为了他们想要的东西上岸偷猎稀奇的地面动物。”狮子说,尽管这个说法很难让自己相信。
看得出来张明明对这个解答也很怀疑,但是没有继续问下去,张明明看着蜷缩成一团的青伥,蹲到笼子前边试图跟青伥交流,霎时间笼子周围的空气起了一股静电,即便是张明明也感觉到了危险,回头看看狮子的毛发想被热风加工过,根根竖起。
在青伥发动攻击之前狮子把张明明一爪子拨开,整个笼子噼里啪啦闪着火光。
“他不是海里的东西吗,攻击手段竟然用电。”张明明揉着自己被摔疼的屁股道。
“海底使用电力的历史要比陆地上早上几百年,《玫瑰经》对这点有记载,”狮子说,“总之你看见了,这是派来杀你的,如果不是我帮你拦下,也许到现在你的头骨已经被送回秘鲁,挂在某个海洋贵族的客厅里了,对你来说可怕的是,我下回不一定能帮你拦下,对马戏团来说就损失了一个得力的保镖。”
“那这个丧气脸要怎么处理,不放他回去的话很快就会有第二次袭击吧。”张明明看着一脸愁苦相的青伥说。
“就留下来给你训练用,如果你愿意留下来的话。”狮子说。
张明明犹豫间,灰色狸猫从帐篷缝里钻进来,犹豫的说:“明明的爷爷刚才去世了。”
。。。
张老头因为儿子被晒死的事情一直郁郁寡欢,始终不能从儿子遗体旁边走开一步,媳妇小金像是失了智一样坐在遗体旁边,时而抬眼看看疯疯癫癫的公公,时而抚摸着刚刚已经僵硬的老公的脸颊,有来客过来祭拜也不知道起身迎接,众人看着这对公公和媳妇失魂落魄的样子也都只是过来安慰,不便加以指责。
张家一众人忙前忙后没人敢在张老头面前提起张小七的死因,最多也就过来喂饭的时候说句‘节哀’‘别热着了’之类,张老头愣是在灵前呆呆坐到天亮,孙儿纵火的事众人更是瞒着一句没提,直至天亮,张老头似乎恢复了些神志,天刚亮就要了杯水喝,对灵堂里物件的摆放也有了些意见。
张老大正安排各家送来的三生礼入库的事,屋里突然传出来一声叫喊:
“去老三屋里把你妈走的时候用的那张香案搬过来,这摆的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