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汉帝重蹈旧心,赵忱可不敢走盖勋的路子,但流年不利,各州课税锐减不说,百官各自贪婪私行,弄钱也是一大难题,更为关键的是此刻离冬节祭祀准备不过半月时间,使得赵忱有种毛驴烤火上架蜕皮的感觉。
只是汉帝满脸阴笑的看着自己,那态度不亚于铡刀放在脑门上,在这种威势的逼压下,赵忱突然想起汉帝封赏自己时的奏章,以行肃清令!。
在这般念想中,赵忱眼前一明,立刻叩首领旨:“陛下,微臣回到府衙之后,立刻下令诸官开案监察,以行肃清之责,务必严查宵小…”
听到这话,汉帝才阴笑转阳笑,他转身坐下,一副老天爷在上的模样:“赵卿,其实你之难,朕也知道…百官私心,内官贪婪,所以说…朕才与你内官奉车都尉一职,掌卫尉中府分权,如此内外结合,足以保你其身!”
话明点心,赵忱心颤之余,也有些惊愕汉帝的思绪,不得不说往日汉帝那等混为享乐的态度与愚君昏君无异。
但汉帝思量不单单如此,稍稍顿语,汉帝探手示意,赵忱跪地上前:“陛下…”
“赵卿,内官权重,你行事要有把握,诸如阿父、阿母哪里,切记要尊崇,可其下之人,你自便就是…可你要记住…一定要坐实,正如你肃清令下的监察黄巾贼道勾连聚风一般…莫要旁外波澜…再就是…朝堂上的百官,与内官犬狗相比,那简直就是阴险冰冷的蛇胎种,留之无用,你也看着办吧!”
至此,赵忱彻底明白汉帝的授意,须臾之后,赵忱叩首:“陛下,微臣就是粉身碎骨,也定将陛下所令完成!”
半个时辰后,赵忱拖着疲弱的身子出来,屏风外,张让、赵忠、徐衍看到赵忱浑身湿透的模样,皆是惊蛰不已。
“赵大人,您这是…”
徐衍低声,赵忱喘着虚气道:“无碍,无碍,有点热!”
对于这话,张让、赵忠只把白眼翻到天上:“热?赵大人,您莫不是说笑吧,外面正下着大雪呢!”
饶是赵忱心累惊怕,无劲再应张让、赵忠,短短一句请声,他便离去,以至于张让、赵忠二人同怒不已。
“这个赵忱,当真放肆!”
叱声中,汉帝从内呼声,张让、赵忠赶紧进去。
来到圣前,张让、赵忠跪地:“陛下…”
“阿父,阿母,朕打算在冬节到来时行祭祀拜祖大典,于后再往三崤山围猎,以显皇威!”
汉帝直言,使得张让、赵忠二人略有惊蛰。
“陛下,近来国库…”
“无碍!”
汉帝强声:“国库的事…有人去办,倒是你二人…”
话半顿声,深意满满。
“你二人这些日子多多监察百官动向,以平朝风,至于府司官员小事…莫来报,朕烦的慌!”
听到这里,张让、赵忠心生狐疑,可汉帝已经躺下,二人只能跪拜退出。
立刻万寿宫的路上,张让问话赵忠:“你说陛下这是什么意思?莫让咱们管?那如若有事?当该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