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赵慈攻破张曼成的营列,更把张曼成的脑残斩首带走。
回到安众县,赵慈激动满满的冲戏忠说:“先生,莫不是老天相助?”
听着这下话,戏忠虽然知晓情况为何,却顺着赵慈的意思往下说:“大人神勇有天助,区区贼人自然不再话下,现在您已经战败黄巾贼种,更杀了张曼成那个混账,就算有之前悖逆官军的做派,我家公子也能够借此机会为你请功招安,给你说定的生路!”
“既然这样,那在下就等候赵公子的招安令书了!”
这赵慈笑着应了话,便转身出去。
但是戏忠已经从赵慈的做派话意中品味到不对劲的地方,如果继续下去,保不齐这赵慈就会突兀动手,以夺压制先机。
“先生,您似乎该离开了!”
当戏忠考虑时,身后的任先开口出言:“那赵慈已经有了大功,不出两日,这方圆的荆州军、豫州军乃至贼兵,都会知晓,剩下的就是公子与他传令!”
品味着任先的话,戏忠起身:“是时候离开了。”
殊不知这戏忠想要暗中离开前,赵慈也在暗中估测,在府衙中,赵慈思忖琢磨:‘今儿个冲杀的事实在奇怪,那张曼成到底是被谁人射杀的?某麾下没有什么箭艺高超的勇人,不对劲儿,不太对劲儿!’
虽然赵慈知道有什么地方不对,可是他根本说不清,至于戏忠,他之所以处处尊敬戏忠,不外乎是想得到赵范传来的招安令,只要有招安令,那么他误杀秦劼的罪过就会被掩盖下去。
“大人,豫州军从淯水北道过来了,现在距安众县还有六七里!”
冷不丁一通传话打乱了赵慈的思绪,他回头看向门前,自己的亲兵正一脸焦急样,赵慈起身道:“豫州军?皇甫嵩朱儁来了?”
“从旗帜来看,应该是他们无错!”
“豫州军…皇甫嵩朱儁…”
赵慈嘟囔了一句,让后起身:“来人,备马,某要出城!”
安众县东北面,皇甫嵩、朱儁二人以突袭之利攻破了张曼成麾下赵弘、夏忠的贼兵,让后暂歇于此。
“皇甫将军,安众县方向有一队骑兵向我们这边赶来!!!”
皇甫嵩听到副尉的话,眉头一皱:“可是东府营?”
“不像!”
副尉摇头:“从衣甲分辨,似乎是荆州军!”
“荆州军?有点意思!”
皇甫嵩笑声后,令人去接迎,片刻后,那队荆州骑兵进入皇甫嵩的营列,其带队的赵慈更是来到皇甫嵩面前。
“皇甫将军,下官赵慈,特来请见…”
当赵慈请见皇甫嵩时,赵范已经与黄忠撤向安众县的东面,趁着夜色无人,赵范令人再度通传安众县,那戏忠得知消息后,立刻悄悄出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