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领职河南尹已经多年,现在满朝官臣都在更迭,某想挪挪位置,这事您二老看看怎么办合适?”
“好说,好说!”
张让一口应下:“待到初夏时节,百官监察,咱家一定与奏叔达大人,到时最次也是个三公之位!”
听到三公高位,何苗眼睛放光,似乎他已经看到自己与何进平起平坐的画面,一时间,何苗连连大笑,跟着他又从袖囊里掏出一封礼数:“张阿爷,赵阿爷,小小敬意,您二老笑纳,往后啊…如有需要,只管与某说,某非得让何进看看,某不用他也能有自己的牌面!”
“叔达大人高见,咱家佩服,佩服!”
张让、赵忠二人算是拿捏何苗到极致,待何苗离开后,张让一改笑脸:“这何苗是个贪婪妒忌的种,咱们大可利用利用!”
“张阿爷所言极是,咱家这就派人去盯着何苗,但凡有变,速速急出,抢在何进前面!”
赵忠与张让商议待定,便各自行事。而何苗却不知道,他的做派已然在无形中把何进送到了死路。
与此同时,在西华宫内,何太后的耳廓内如寒风鼓吹,日日燥心而难南也。
自蹇硕、董重接连毙命,归属内官统兵要员将军们已经空缺,在这种情况下,何太后心中怀疑不定,而张让、赵忠又暗中联合众中常侍及部分府司官员密书上奏,以说何进种种不是,更为可气的是…这张让、赵忠在谋和何苗以拖外力之际,还攀扯上何太后的母亲舞阳君,这舞阳君虽然受封于先帝刘宏,尊位颇高,实则就是寻常妇人也,面对张让、赵忠等中常侍的贿赂,舞阳君毫无拒绝之意,一并手下,估算起来,至少上千万钱财金银。
这么一来,舞阳君也手书速传何太后,请何太后看在皇家奴才的面子上,庇护张让、赵忠等人,甚至舞阳君毫无脑子的说出‘大将军擅杀左右亲信,专权以弱皇上’的惊言,由于何太后本来就对何进愈发飞扬跋扈的做派不满,现在两面吹风,何太后算是认定何进图谋内官,以拨夺政,假领皇权的姿态。
正是何太后的心思暗中转变,自董重死后起,何进的所有请令奏书全都被何太后给压下,这何太后一动手,张让、赵忠就更加狂妄,直接暗传宋典封死大将军府的公传旨令,连点羽林左右五营、骠骑营、禁军下的龙骧虎步营等诸军令传。
面对这般情况,何进有些慌了。
“大将军,太后眼昏,故作庇护内官阉种,长此下去,将军取得的优势局面将不复存在,一旦内官重新执掌朝风,那大将军必定危已!”
将府内,众参聚议,那袁绍急声上请,饶是何进心里厌烦:“本将知晓这些,尔等以为本将当如何做为好!”
“继续威势强出,逼压内官,请令太后!”
袁绍胆气十足,在他眼中,只要除却内官阉种便可还政堂清明,殊不知袁绍的一厢情愿只是独想也,也正是他的这般做派使得多年后兵厉江湖操战沙场败落于大势之下。
“大将军,属下以为袁本初所言有理!”
那袁绍声落,郑泰从议:“内官现在的姿态就是借用陛下的余威来蚕食大将军的权势,看似内官疲弱,实则内官仍旧有着掌控内宫诸府司的大权,所以说…为了不让内官阉种这条毒虫重新苏醒,大将军应速速加急调令董卓、丁原等外官,同时责令张温、卢植、皇甫嵩、朱儁等将聚力朝谏,逼迫内官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