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本就是别人的贴身女仆,与其偷欢的结果,最终也只会算在那病恹恹的萧月亮身上。
他在秋园郡时就曾因为祸害太多良家少女落下浪荡子的名号,正处于青春期的少年也因沉迷男女之事而身子骨日渐消瘦,病根不断,秋园郡首爱子,只得托了胞妹陈小敏的关系破例将陈河雨送进了执剑宗,期望剑宗的严苛修行能削减顽子的欲望。
从离家开始,陈河雨已经快半个月没有碰过女人了。对于他来说,这半个月是极其漫长的一段时间,进了剑宗他千方百计想要引诱红早和海棠两位师妹,奈何对方根本瞧不起自己的样貌,而这里他再没有可以指挥呼唤的恶霸家奴,父亲的权力和名望在执剑宗内变得不值一提。
比如那红早便是鸿明城主的小女儿,海棠出身辉月城某个望族府第,还有那冷艳的林洁儿,据说还是悬流城主的女儿,感应神迹而孕的怪胎!
陈河雨虽然纨绔浪荡但也见识不浅,脑子更不傻,他心底很清楚,同是城主女儿,悬流城可比西皇朝管辖下的一个小小鸿明城地位和实力高得太多了。对于林洁儿起的念头,他早在昨天听说了对方的身份之后便早早斩断了。
想到这里,陈河雨望着眼前主动送上来的鲜肉,笑得更欢,更坏了起来,他坏笑着问:“咬哪里呀?”
雯雯皮笑肉不笑的调皮道:“哪里都咬。”
“咦!小姑娘莫这么大的口气!你不过一张嘴,哪里都咬,可是得费些时间的。”
“可不止一张嘴咬你哟。”
陈河雨忍不住笑出了嗯哼嗯哼的声音,道:“是了是了,姑娘不止一张嘴,不过顶多也就上下两张嘴,即使要把我咬完,也要费些时间的,你看,马上便是中午了,待我现在回去洗漱一番,姑娘午后来我剑庐一‘咬’,可好?”
他刻意扭曲了咬字的语气。
雯雯摇头,笑吟吟的道:“不行,我可没那么好的耐心,谁让你这么讨厌,我现在就咬。”
陈河雨有些难为情的回首看一眼身后远处怪笑着围观起来的弟子,他心想这小姑娘真他妈的浪,难怪那萧月亮会变成那般病恹恹弱不禁风的样子,换做自己恐怕也消受不了几年。
“现在?就在这里?”
雯雯微笑着点点头。
陈河雨正在思考自己总不能当着这么多同窗的面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做那般污秽之事,那等好事趣事有腥味之事应当关起门窗来好好品味才是。
正犹豫着如何来商量,免得自己当着众同窗的面下不来台,忽然他感觉自己胯下奇痒难耐,忍不住当着众人的面伸手抓去,却是越挠越痒,仿佛有千万只虫蚁钻进了裤子里专盯着那要害处叮咬!
“啊!救命啊!”
挠了十余下,陈河雨忍不住倒在地上哀呼起来,那边朱大元和几名男弟子愣了愣,急忙站起身围拥了上来,陈河雨疯狂的撕扯着衣衫,裸露出腰腹,双手在下腹上凌乱的抓挠,转眼已经血迹斑斑。
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雯雯盯一眼地上陷入癫狂般的陈河雨,得意的昂了昂下巴尖,转身笑着走了。
众人没有注意到雯雯的离开,他们被陈河雨下腹上那密密麻麻的一团蚊虫惊呆了,甚至有人忍不住那在血迹里蠕动的恶心,转身扶着树干呕吐了出来。
地上的枯叶里,无数夜间才会出没的丛林蚊竟然排着队牵成了一条黑线,从陈河雨的脚踝涌入他的裤子里,钻进裆部,爬上小腹,吸着他的血,黑褐色的蚊虫胀成了通体的殷红。
两名弟子急忙将陈河雨从地上抬起,避免蚊虫继续涌入他衣服内,幸而那些蚊虫忽然间又退散了开去,黑线消失在林地枯叶底下不见了踪影,只有那些已经钻进了陈河雨衣内的蚊虫留恋不舍的咬着他的血管。
东边崖坪上不少的女弟子闻声也围观了过来,众人无法就地给陈河雨脱了衣裤清理裆部下腹,只有匆匆将其抬往剑庐。
陈河雨已在癫狂中陷入了绝望的哀嚎哭泣,在衣裤内抓挠的双手已经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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