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心病。现在觉得神清气爽。”</p>
串儿拍拍她:“阿姆,都过去了,就别想了。阿姆,您还记得游乐会的时候,跟顾明府一道来咱家的人吗?”</p>
眉娘想了想:“记得。好象有三个人呢。”</p>
“对,很明显的,那两位是陪侍,另外一位还记得吧?”</p>
“嗯,想起来了。他还带了竹筒饭走。”</p>
“您知道他是谁吗?”</p>
“呵呵,阿姆哪儿知道啊。”</p>
“告诉您,那是当今皇上。我跟阿娘能回来,也是皇上亲自释放的。”</p>
眉娘诧异地张大嘴:“皇上?哈,哈,想不到我还有这样的福气,能见到皇上?在咱江南,管父亲叫爹爹,我爹爹这一辈子还没见过皇上呢。”</p>
串儿笑道:“还是阿姆有福气。”</p>
“是啊是啊。可这也是托串儿的福。”</p>
“嘻嘻,串儿跟阿娘能无事,还是托阿姆的福呢。”</p>
眉娘开心地呵呵笑:“和阿姆有什么相干!唉,家里没串儿,还真是不习惯。回来了,真好。”</p>
萧翁买了很多菜回来,还打了酒。将火盆燃起,串儿娘俩跨过火盆,洗过澡换了衣服,方高高兴兴下厨做这团圆饭。</p>
杳娘破天荒地喝了几杯酒:“阿爷,阿娘,今后儿一定照顾好两老,保护好串儿。明天,咱继续出摊。”</p>
晚上,串儿靠在阿娘怀里,杳娘叮嘱她:</p>
“前几日你经历的那些事,和在牢狱里的遭遇,不能告诉阿姆他们,否则他们会担心,还会伤心。”</p>
串儿点点头:“知道了。波力去哪儿了?若当日它跟着,串儿也不至于心中没底。这只无情鼠。家里真舒服,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草窝。”</p>
“快睡吧,明天还要出摊呢。别埋怨波力,它只是一只鼠,鼠有鼠事。”</p>
几天没出摊,娘俩刚摆出去,便有人打着招呼,问候着。</p>
竹汐高兴地拉着串儿的手:</p>
“串儿,你跟你娘去串亲戚了?好玩吗?”</p>
串儿一愣,想到被带走那天正下暴雨,没人在外,阿翁他们必然会掩盖这一事实,毕竟,进过牢狱可不是什么光鲜的事,对自己的闺誉有损。</p>
“还行吧。只是出去走了走,无所谓好玩不好玩。最近生意好不好?”</p>
“还好。阿兄跟他师傅走镖长见识去了。临走回来想见你一面来着,没想到你不在家。”</p>
“嗯?见我?有什么事么?”</p>
“我哪知道。他说回来时跟咱带小玩意儿。先跟着师傅游历一番,过两年就可以参加科考了。”</p>
“嗯,行万里路,收获必然不少。我没见过他使功夫,学得还行吧?”</p>
“应该不错。在家里也没露过。”</p>
“嘻嘻,竹元哥哥长那么漂亮,再使功夫,还真是难以想象。”</p>
“你以后可别夸他漂亮,他听了会生气。他说男子哪能以皮相示人。”</p>
“呃,长得好又不是坏事。漂亮的让人看着舒服,比较愿意接近。”</p>
竹汐摇头:“原来,串儿妹妹也是个好色之徒。”</p>
“阿呸,哪跟哪啊。我的意思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p>
竹汐捂嘴:“阿兄知你夸他,还是会高兴的。”</p>
这时,串儿听见阿娘的大嗓门:</p>
“快来尝尝啊,香甜滑糯的蜂蜜桂花糕。”</p>
“买几个?好咧。拿好,下次再来啊。”</p>
阿娘不再扭扭捏捏细声细气地说话,将遮着左脸的布也去了,还不时会大着嗓门问询顾客意见:</p>
“怎样?味道还行吧?”</p>
串儿怀疑:难道,昨天喝的酒厉害,酒劲还没过去?</p>
话分两头。</p>
当李亨黑着脸回到三清殿时,李辅国正在三清殿中殿等候请安。</p>
眼睁睁地看着李亨从外面进来,一时间心中百味杂陈:用尽心机,却也不可能让所有事情尽在掌握。</p>
李亨冷了李辅国半晌,方才道:</p>
“萧串儿乃朕的小友,你,不可动她。”</p>
李辅国听李亨自称“朕”,知道他正在气怒中。</p>
赔着小心:“大家说哪里话?卑职不敢。”</p>
“不敢就好。你立即选派禁卫,协助大理寺清查杀害东阳郡主的真凶。一旦抓获,严惩不殆。”</p>
李辅国正色道:“是。”</p>
圣上有旨,下面的人不敢拖沓,全面撒网,细致搜寻,当所有矛头指向驸马张清,指向张清背后的张皇后时,当所有人静待时机成熟,准备向张皇后发出奋力一击之时,在郡主出事的地方,发现了五具男子尸体。</p>
经仵作现场比对,赫然便是杀害郡主的真凶。</p>
一时间,情势急转直下。长安城出现两种说法:一种认为,此五人为人驱使,被灭了口;</p>
另外一种说法却是,郡主身穿红衣而亡,怨气重,死不瞑目,亲自惩处了真凶,报了仇。否则真凶怎地还穿着作案时的衣衫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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柚子受凉,全身酸痛。今日一更。</p>
感谢一直支持柚子的亲们,祝你们周末愉快!春暖花开,到郊外走走吧。呼吸一下春天的气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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