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来,女人眼里还噙着泪水呢,就嘟囔着要求她上。
林飞眯了眯眼,心里无奈一笑,看来女人是正好要找个让她发泄的渠道,于是点了点头,别打死,不然你以后可能就后悔了。
苏映雪没回声,一步步就走了上前。
那鸭舌帽男子都以为自己眼花了,这对男女什么意思,到底是他抢劫,还是他们抢劫
别过来你以为我不敢动手吗我我可是杀过人的把钱交出来留你们活
不等他继续说下去,苏映雪已经似慢实快地一把夺过了他手上的刀子。
这男子都没看清怎么回事,就发现变成了女人拿刀对着他
这个看起来似乎喝得有些微醺,漂亮地让人感到压力极大的美女,这会儿却如同锐利的尖刀,压迫地他不敢大喘气。
男子赶紧双手举起,哭着投降,我我错了大姐我有眼不识泰山我不知道您是练家子啊
大姐我很老
不不是
不等男子继续说什么,苏映雪一脚踹在这男子的一条左腿上
咔咔
男子的腿直接被踢断,本就身材消瘦,跟火柴棍似的完全挡不住苏映雪随便一脚的力量。
噢大姐哦不美女我错了疼啊男子跟杀猪般惨叫。
苏映雪嘀咕了句真不经打,就把刀子往地上一丢,又是一脚将这男子踢飞到了一边,连滚了好几个跟头,直接晕了过去
林飞吁了口气,幸好没失手打死,不然他还得把尸体丢海里去呢,省得麻烦了。
这一小小的插曲,并没能让苏映雪的心情有多少好转,她坐上车后,反而因为内心无法释放负面情绪而感到格外压抑,皱着柳眉,盯着外面的夜景,紧咬银牙。
林飞感觉此时的女人就像是随时会爆炸的核弹,不敢去碰触她,可又绝对不能放任她不管,要悉心呵护。
当车子开了一半,来到跨江大桥上时,苏映雪忽然开口道:停车我要下去
林飞没什么意见,把车往路边一停后,就见苏映雪飞快地跑下去,来到大桥的栏杆边,对着波光粼粼的江面大声叫喊
仿佛是把心里的酸楚与不甘都要宣泄出来,女人喊完以后,软软地抓着栏杆,坐倒在大桥边,呜呜地又哭了起来。
这一天流的眼泪,比过去二十多年,都要来得多。
林飞也不吭声,从车里拿出一包纸巾,抽了两张,弯腰递给苏映雪,擦擦吧,要是觉得不够,再多喊几声。
你走开苏映雪一把打开林飞的手,哽咽道:你还没看够我的笑话吗我不需要你这样可怜我我爱哭爱叫都不关你的事
你以为这样一直跟着我,我就会多感激你吗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你滚滚啊
林飞听到这里,脸色严肃地蹲下身来,双手抓着苏映雪的香肩,正色道:你看着我
苏映雪扭头,根本不理他。
林飞索性两只手直接捧住了女人的脸,强行让女人看着自己的双眼
苏映雪用力地捶打,双腿还踢林飞,但男人无动于衷。
看着我睁大眼睛看清楚
林飞大声喊道:你看我的眼睛里,有没有看你的笑话,有没有在看你可怜我要是对你有任何一丝怜悯,任何一丝同情,我绝对不会留在你身边,故意让你的自尊心受伤
四目相对,苏映雪深深看着男人的双眼,那里面是燎原的烈火,是狂烈的浪潮,不含丝毫的抚岸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