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有没有病,有什么病,易嬴并不在乎,而且易嬴宁愿相信皇后没病。
因为,皇后如果没病,她这样摔到易嬴身上也就如同现代社会的投怀送抱一样,易嬴“自然”一把也就不算什么。可如果不是如此,易嬴就会有**烦。
如果在现代社会,要摆脱这个困境很简单。
那就是硬上,能上得上,不能上也得上。想上得上,不想上也得上。
不然,女人吃亏的只是身体,男人吃亏的却是立场,还有被女人利用的危险。所以与之相比,还是男人吃亏更多。因此遇到这种状况,身在官场,男人是没有退缩理由的。至少上了女人身体,也算一种补偿。
或许有人会说委屈?但这世上谁不是从委屈中活过来的。
人之不如意十有**,官场之不如意更是十有九十,这也是千里为官只为财的真正来源。
不求财、不求权、不求女人,这辈子不是白受委屈了?
在委屈中求乐,这才是官员的真正生活。
正当易嬴胡思乱想时,退出书房的太监、宫女也已将宫门关上了。
男女授受不亲?
这种事对一般女人有效,但对后宫嫔妃却没效。因为谁也不相信后宫嫔妃敢偷男人,而且为了争夺权势,后宫嫔妃也必须与外官交往。
“少师大人,你且抬起头来。”
由于先前的混乱,易嬴一直都是跪在地上,并没有趁机站起。毕竟皇后虽然是自己摔到易嬴身上,并没人看到易嬴的“自然”动作,但这种身体接触对官员来说仍是一种大不敬。
听到皇后呼声,易嬴抬起脸来,再次在皇后脸上看到那种似笑非笑的笑容,不禁一咧嘴。
换成现代官场,女人遇到这种事还会有笑意,易嬴早就脱光衣服扑上去了。
但在北越国官场,面对的乃是皇后,易嬴却看出图婧脸上的笑容更带有一种得计的意味。好像这事即便不是她主动设计的,她也在寻思着能从中捞取什么好处了。
要捞好处,那得人人都有好处可捞才行,所以易嬴也跟着在脸上抽了抽笑容道:“皇后殿下,您要保重凤体啊!”
“保重凤体干什么?保重凤体继续给少师大人趁机占便宜吗?”。
说着皇后就从先前被宫女扶着坐下的椅子上站起,来到易嬴身前,再次俯了俯身体。
当然,图婧不是还想像先前那样跌上一次,而是想要提醒易嬴先前对自己做过什么。因为只有让易嬴牢记这件事,图婧才能从易嬴身上获得源源不断好处。
由于北越国对皇室宗亲的递减制度,图婧的娘家早已经败落,甚至想与其他图氏结亲都不可能。不是当初大明公主图莲和北越国皇帝图韫都认为应该找个娘家势力薄弱的皇后,并且图婧又长得的确美艳无方,这皇后位置也轮不到图婧来坐。
所以,因为图氏血脉淡薄,图婧虽然也不喜欢易嬴相貌,但却不会像正统图氏那样对易嬴的相貌一见就到达厌恶的顶峰。
因此被易嬴捏揉胸脯,被一个又老又丑的男人捏揉自己身为国母的胸脯。
这不仅会让男人刺激起来,也会让某些女人刺激起来。
当然,这不怨图婧想要寻找刺激。因为宫中生活年复一年,即便图婧不是不可以在宫中见见大臣、亲戚,但自己却很难有机会出宫,这对年少入宫的图婧来说,生活还是太缺乏刺激了。…,
可现在居然有大臣敢趁皇后立足不稳时轻薄皇后,甚至还是一个公认的又老又丑之人。这事情即便不放在图婧自己身上,便是放在其他嫔妃身上,乃至其他国家皇后身上,也足够图婧刺激得不行了。
听到图婧询问,易嬴的身体就一阵颤抖。
这不是吓的,而是同样被图婧刺激了。
因为,这固然是图婧的一种威胁,放在真正的北越国官员身上,肯定会吓得五体投地。但易嬴却并不是真正的北越国官员,知道图婧即便有威胁之意,但也是不准备再追究自己了。
或许图婧只是想找自己换些利益,但易嬴却看出了她能原谅自己一次,肯定也能原谅自己第二次。
不然她仅原谅自己一次,想要再找自己换取利益不就全无意义了?
所以,真正的官员或许不敢这样去想,更不敢去实践,但易嬴却不同。饱受现代官场人有多大胆、地有多高产的浸yin,易嬴膝行着张臂就扑上去急呼道:“皇后殿下饶命啊!饶命啊!”
嘴中说着恳求饶命的话语,易嬴却在图婧反应过来前就张臂抱住了图婧腰臀,更将头脸埋到了图婧胯下,一边用脑袋磨蹭、鼻子猛吸,抱住图婧腰臀的双手更是又捏又揉起来。
“啊!……你,你你,大胆……”
图婧为什么要原谅易嬴?
因为她不原谅易嬴又能干什么?别人都不知道易嬴对图婧做过什么,难道图婧自己还能说出去?
所以,原谅易嬴,并以此威胁易嬴,图婧不仅是想从易嬴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利益,同样也是不得不原谅易嬴。
但在北越国一直秉持着礼教熏陶,图婧虽然不清楚易嬴先前怎会如此“大胆”,但也没想到易嬴仍敢继续“大胆”下去。因为,图婧可以原谅易嬴一次,但却不等于次次都能原谅易嬴。
可刚才就觉得这事情挺刺激,突然又被易嬴扑上来猛占便宜,不说生气,至少又羞又窘的心理却立即在图婧胸中占了上凤。
易嬴虽然的确在猛占图婧便宜,但他可没空去感受这便宜,双耳一直在竖着偷听皇后在上面的动静。
等到皇后只说出一声“大胆”,身体又在易嬴摸捏、蹭揉的怀抱下颤抖起来时。不说是机会来了,易嬴也知道自己这一把赌对了。
因为,比起易嬴害怕被人知道自己轻薄了皇后,皇后显然更不想这事情被人知道。
或许皇后会想暗地里对付易嬴,但却绝对不会公开对付易嬴。
至于皇后会不会暗地里对付易嬴,易嬴并不担心。
因为,朝廷中想要暗地里对付易嬴的人多去了,不在乎多皇后一个。何况有丹地、苏三在,还有春兰坐镇少师府,易嬴并不会真去担心什么人暗地里的小动作。
所以,在听到图婧带着一丝颤抖的“大胆”训斥时,易嬴虽然停止了脑袋磨蹭,双手却依旧在图婧臀肉上揉捏,脸也凑在图婧胯下发出一声声用力吸气声道:“皇后殿下,卑职的确是大胆。但奈何错过一次,卑职就再没有回头机会了,求皇后殿下怜惜。”
“……混,混帐,你这逆臣竟敢叫哀家怜惜,你还想叫哀家怎么怜惜于你,你还不快快放开哀家。”
听到易嬴一声重过一声的吸气声,甚至能感到易嬴的呼吸在自己下身所带来的阵阵热气,再加上臀肉上传来的毫不留情揉捏,图婧也被易嬴的大胆惊得花容失色,也是羞得花容失色。…,
如果图婧先前不是已觉得被易嬴捏揉胸脯很刺激,如果现在书房中不是只有图婧和易嬴两人,图婧肯定不会允许易嬴继续下去。
但图婧能原谅易嬴一次就能原谅易嬴第二次,再加上书房中已没有旁人,图婧也不可能找到求救对象,更不敢让人看到自己被易嬴轻薄的丑事。否则不然易嬴的人头难保,恐怕图婧自己也会被北越国皇帝图韫暗中灭口。
因此在训斥易嬴时,图婧就不知不觉带上了一丝哀求声音。
听出图婧语气中哀求,易嬴的兴致顿时再次上来了,依旧抱着图婧该做什么的做什么道:“不要,如果皇后殿下不肯怜惜微臣,微臣宁可一错再错也不放开皇后殿下。”
“你,你竟敢威胁哀家。”
宁可一错再错也不放开皇后殿下?听出易嬴有意威胁自己,图婧也有些惊慌,甚至惊怒了。
“微臣不敢威胁皇后殿下,只是皇后殿下既然于微臣还有利益上的需求,为何又不能怜惜微臣。皇后殿下不怜惜微臣,又如何相信微臣真是在为皇后殿下着想。微臣的名声,皇后殿下想必早有所闻,难道只以小小威胁,皇后殿下就认为能让微臣死心塌地为皇后殿下效命吗?”。
“你说什么?你……啊!你干什么,你想干什么,不要……”
再次听到易嬴不是辩解的辩解,图婧也不知是不是该要恼怒起来,却有些不忿自己身为国母竟会被一个大臣威胁。
可没等图婧继续说下去,易嬴稍一放开图婧臀肉就将她的裙底掀了起来,然后整个人都钻了进去。
随着易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下图婧亵裤,贴上脸去,图婧先是尖叫一声,然后就满脸羞红地被易嬴抱在站着那里“唔唔!呓呓!”呻吟起来。
※※※※※※
在现代社会中,不仅女人可以服侍男人,男人同样可以服侍女人。
但在北越国这样的古代社会里,却只有女人服侍男人,没有男人服侍女人,更不说用口舌来服侍女人的稀罕事。
所以,当易嬴心满意足地将图婧已经有些发软的身体放开时,不等易嬴站起来,图婧就已经有些浑身发软,也是浑身发颤地顺势坐在了易嬴曲起的太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