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昙魌苦笑了一声,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也跟着那两个警察出来了。可是他没想到刚出了派出所的大门之前的那几个人就把任昙魌给围住了。
“你们想干什么,难道还想讨打不成?”看见他们几个围过来,任昙魌不由的眉头一皱。
“哪儿能呢师父,我们哥几个刚才听说是你昨天让那鬼给局长托梦的呀,乖乖,这也太牛逼了。你一定得收我们做徒弟啊!”说完那几个人一脸歼笑的看着任昙魌。
“你们……”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看着他们那无比灿烂,天真的笑容,任昙魌是怎么也下不了手。
“这事情以后再说吧,你们能帮我搞辆车来不?”任昙魌本来是想就此离开的,但是忽然想到了昨天和那女鬼谈的条件,不由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他只记得那次半夜火车是停在了河北境内,具体是哪里他也不知道,若让他做大巴去他还真的不一定可以找到,如果能搞辆私家车或许会很轻松的就可以找到了,所以他才会如此问。
什么人都可以得罪,唯有这鬼是不可以得罪的,否则会遭到她们疯狂的报复,虽然以任昙魌的本事未必就怕他们,更何况他与黑白无常还有点交情呢。但是既然答应了人家,他还是要做的,毕竟自己上学的事情除了那女鬼,好像以自己的实力还真的办不到。
“师父,你看我们这模样搞车子是搞不来,但是我们可以给你介绍个买卖,那人也算是京城的富贵人家,最近听说他中邪了,刚才见师父露了这么一手,应该可以帮他驱邪,如果能治好了他的病,相信那时候师父再出言向他们借车,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樊虎歪着脑袋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给人驱邪?”任昙魌低头苦笑了一下,貌似自己从出道以来还真的就没有帮人驱过什么邪,真的不知道行不行,但是既然到这地步了,不如先答应下来试试看。
“师父您不愿意吗?”樊虎脸上闪过一丝不快,不过马上又被笑容所取代了。
“你先别叫师父,这事情以后再说,看年龄各位应该年长我几岁,就先叫我兄弟吧,你说的那事倒也不是不行,走吧,先带我去见见!”反正现在也是举目无亲,就不防陪着这几个人走一趟,或许还会遇到些机缘呢。
“师,哦不,兄弟,咱们先去坐公交车吧,兄弟们最近手头有点紧,都他娘的被那些警察给敲诈走了!这你也知道的!”樊虎冲着那派出所的地方吐了口吐沫,拥着任昙魌就走进了公交站台。
在公交车上任昙魌打听到了,原来他说的这个人是中华书局的馆长,起因是之前那馆长在一个拍卖会上高价拍得了一副梵-高的油画,画面是是个妇女,但由于其高超的艺术手法把这妇女画的活灵活现的,以至于在拍到手之后,那馆长就把这油画挂在床头,整天是对着那油画痴痴笑笑,而且还呓语不断,一开始他的家人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因为老馆长本来就痴心与书画,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家人渐渐的发现了这位老馆长的反常。
老馆长的儿子曾经观察他老父亲一天就是对着那油画傻笑,不吃不喝的,也不上厕所。所以他们才真正觉得父亲这是中邪了。后来就去了京城的各大医院,但失望的是医院检查老馆长的身体没有什么异常,后来没有办法又花费了重金从民间请来了道士和尚一大堆,甚至还去过东北请了跳大神的来看,结果依然是没有一点用。
由于他们请了太多的人,又在大街上发过许多次宣传页,所以这事一时间闹得是满城风雨,而樊虎他们几个经常出入于公交车这样的公共场合,这些事情他们早就耳熟能详了。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应该是有些难度啊,那么多人都看不好……樊虎,你手里拿的什么?”听完樊虎的介绍,任昙魌倒吸了一口冷气,把远方的目光收了回来,却没想到一眼就看见了樊虎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的几百块钱。
“啊,这……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职业病,职业病!我这就放回去!”听到任昙魌的喝声,唾沫星子横飞的樊虎也之前也没有注意到,这下他也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手里竟然多了几百块钱,不由的老脸一红。
“你,小偷啊,大家抓小偷……”可能是由于任昙魌也缺乏社会经验,刚才他喊的声音有些大了,惹的车上的人都向他们这边望过来,当听到他们说话的时候,都不自觉的往自己的兜里摸去,当下就有一个中年汉子发现自己的钱丢了,所以立马就大声的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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