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打了针剂之后,身体慢慢恢复了正常,在床上舒适地睡了半天的期间——
她不知道时暮因她长时间没有回来,差点翻遍了整个游轮,他隐约察觉到了不对劲,刚刚瞥见她出去后,没过多久祁连也跟着出去。
祁连过了很久才回来,而她一直不见回来。
在那之后半小时,时暮终于推脱了盛先生和吴总的盛情,推开包厢的门去找她,可是几乎找遍整个游轮都没有找到她的踪迹。
时暮神色极其难看,她一个喝醉的人肯定不可能自己走丢,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刚刚祁连出包厢,肯定对她做了什么。
想到这里,他隐忍着怒意走回了包厢,一进包厢,就听见盛先生也看似着急的询问了句,“还没找到安小姐吗?”
而时暮一句话不答,直接穿过了他,走向了祁连的面前,只见他似乎心虚地移开了眼神。
见状,他心下一片了然,猛然拽起了他的衣襟,冷到窒息的问,“你对她做了什么?她现在人在哪里?”
听罢,祁连被拽得没面子,发火地想推开他,“你干嘛动手动脚,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对她做什么了?我怎么知道她去哪里了,你找不到她别冲我发火!”
“我什么时候说找不到她了?”时暮眸子深得猩红,清冷反问,“我从进来开始一个字没说,除非是你把她藏起来,否则你怎么知道我找不到她?”
“我……”祁连做贼心虚地没话反驳,支支吾吾,“我随便说说而已,你别胡说八道,我藏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