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笑竹把自己的所有想法一股脑的说给杨修宁听,杨修宁也从侧面证实了她的一些相法,但由于他不是很关注杨家的事,所以杜笑竹的疑惑,他也不能完全解开。
杨修宁伸手抓住她还想挠头的手道,“家宝的生辰八字我到是知道,回头我让人去找个算命的看看,不就知道李家有没有在这事上搞鬼了吗?至于娘和大嫂的事,我就不知道了,不过……”
杨修宁顿了顿,捏捏杜笑竹挺翘的鼻子道,“你昨天不是让人照水槽的模样做两个可拆卸的木槽,刚刚牙行的人托人去酒楼传了话,说是可以做,但是没办法做到不漏水。”
杜笑竹闻言一愣,他们刚刚不是在说家宝的事吗?怎么突然就转移到木工活方面去了,何况,她也没要求做的拆卸式木槽要不漏水啊,那不是强人所难吗?
就是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做,所以才那么随口一说的,能做出来她已经很满意了。
杨修宁是故意岔开话题的,他不是没发现,小媳妇每挠一下都是下了狠力的,手中总能带下几根断发,他知道小媳妇是心疼家宝,可是这事也不能急于一时不是,他是怕再任由她这么挠下去,迟早非让她把自己能挠秃了不可。
而说到作坊的事,杜笑竹也是上足了心道,“能做出来就行,主要是方便拆卸,至于是否漏水可以不用考虑。”
说起这个,杜笑竹到想起了另一件事,既然睡不着,她也不打算这么干躺着,便借着被杨修宁握着的手,微微用力,示意他拉自己起身。
杨修宁松开一只手,移到她的身后,托着她的肩膀把她扶了起来
杜竹坐起身披起床头的外衣,便要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