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修宁就着坐在床沿的姿式,弯腰帮她把鞋给套上,动作自然而然的好就像是理应如此似的。
杜笑竹除了刚刚被捉住脚裸往鞋里塞时,有瞬间的诧异,很快便泰然处之,十分配合杨修宁给她穿鞋的动作,不过脸上的幸福笑容却是愈来愈浓。
杜笑竹下的床来,便直扑窗边,矮身将桌下的瓦罐给摸了出来。
她差点把这事给忘了,揭开瓦罐见里面的水却是不多了,都怪自己太过粗心,放了几天也不知道看看,没得等哪天想起来做肥皂的时候却发现这草木灰都泡干了。
杨修宁不知她泡这草木灰做什么,只疑或的看着她一脸懊悔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安慰。
好在,杜笑竹片刻便恢复原样,又抱着瓦罐出了房门。
径直朝着厨房走去,杨修宁甫一进去,便见她将瓦罐放在一边,又在灶里掏灰,杨修宁很自觉的退了出去,给她寻了筛子和簸箕过来。
然后又接过她在灶下扒拉的活,让她先出去。
杜笑竹也没和他客气,而是舀了瓢清水放到瓦罐里搅了搅,再将里面的水小心的滤了出来放在一边。
去院外倒了草木灰,把罐子洗干净回来,杜笑竹发现杨修宁已经筛好了不少草木灰,瞧着差不多够了,才让他罢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