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裴泽西都是用类似的方法，探究他走神与否。
他第一次走神，是在很多年前了。
而第二次，就是现在……
席少司沉默不语。
裴泽西温和地猜测，“你跟白小姐分了？”
“你特么才分了！！”
某人一点就炸。
刚好酒上来了，他拿起一瓶就往嘴里灌，好似喝白水似的。
裴泽西优雅地啜了口酒，“嗯，没分，那正好叫她来一趟，省得你把这家酒吧的酒都喝光了。顺便让她见识一下，她未来的老公是个酒鬼。”
老公……
这个词像是抽走他浑身的力气。
他想起那天她无意中说出的“老公”两个字，他想起他与她坦诚相见的那一夜，她美得似妖精，紧紧抱着他，盛放在漫天的繁星下，他想起每天醒来看到她甜美到让他心跳失速的睡颜，他想起她的笑，她的温暖，她的声音……
他与她之间的回忆，像是密密匝匝的绳索，捆扎在他的心脏。
想起一分，绳索就收紧一分，痛得他几近窒息，喘不上气。
“她不会来了。”
席少司扔开空的酒瓶，拿起新的，又是一阵猛灌。
喉结一滚一滚，酒水顺着他优美的下颌滑落，他的声音沙哑，压抑，痛苦。
“她当然没办法马上来，都离开赤川市了。”
“不许在我面前提她的事！！”
他双目赤红，气息阴鸷，直接把旁边的陪酒小姐吓哭了。
裴泽西慵懒地转着手中晶莹的酒杯，跟身边狂暴的男人形成鲜明对比。
“好吧，我本想说我手下的人看见她了，你既然没兴趣，那就……”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