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扣在桌面。
由于力道过大,直接将酒瓶底部给摔烂。
男人低头喘息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直视裴泽西,“她在哪?”
周身凛冽的气势,分外逼人。
裴泽西不受他逼迫,依旧慢条斯理,“不是你不让我提她……”
“该死的,告诉我她在哪!”
他要把她捉回来,好好问那个女人,她是不是没有心!
如果可以,他要把她的胸口剖开,看看她的心到底是什么颜色!
裴泽西看逗弄够了,缓缓说出一个地址。
不过眨眼的工夫,方才还在不停灌酒的男人消失得无影无踪,连带他的人手。
“小司,陷进去了呢。”
裴泽西啜着酒,像是在自言自语。
其实他也是无意中得知的,近来,陆以宸间接派人从他手中购置了一批军火,陆家和席家关系敏感,他觉得蹊跷,就派人跟着陆以宸。
看来,有事情要发生了。
……
不知不觉,到了晚上。
废弃车库内,皎洁的月光从通风孔投射进来。
白贝贝又累又饿,依靠在冰冷的墙面,目光迷离地盯着那唯一的光芒。
陆哥说,救援最迟明晚到。
她一定要撑住,撑到救援队到来为止。
想归想,白贝贝的眼皮子却重得直往下垂。
她的脸苍白得可怕,小时候的长期挨饿给她的肠胃留下后遗症,这会儿,空荡荡的胃不受控制地绞痛起来,她急喘着,痛得蜷缩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