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小初初是那对双生子感兴趣么,他们有什么好的,有人家美么?有人家骚么?”
娆画妖妖娆娆的来到罂初面前,小腰一扭,屁股一撅,直接坐了个罂初的满怀。
他慢慢的贴近,眼波流转着万种风情:“喏喏,奴家让你亲一个小嘴嘴,给你解解馋。”
面如冠玉的精美轮廓,在眼前逐渐放大,一张红的诱人的薄唇,紧贴了上来。
罂初赶忙偏头一躲,伸手捂住他的嘴:“本姑娘还是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可保守矜持得很,只是有事情找他们问问而已,真没别的想法。”
妈蛋,觉得她又污又没节操的人,都瞎了么,跟眼前的这位比起来,她多特么纯洁无暇啊!
这才刚说完,掌心突然一热,一条黏腻粗粝的东西,勾挑扫弄着她的手心。
罂初收回手,看着掌心黏腻的水渍,直接往罪魁祸首的身上擦去:“啧……难道你跟你家冷主子一样,都是犬科么,怎么都那么地爱舔人。”
见她嫌弃的皱着眉头,娆画不但没生气,反而主动覆上她的手,拉她探入他半敞着的绯色衣襟内里——摩挲。
微凉细腻的手,缓缓划过胸前的敏感的茱萸红果,娆画轻吟了一声,不满意眼下的姿势,微微站起来,修长的玉腿一跨,大马金刀的坐了上去。
他抬起削薄的下颌,后仰起优美颀长的脖颈线条,一边扭动着细腰,一边磨蹭着,慢慢顶动了起来,口中不忘动情的喊着。
“嗯……啊……哦……好爽!”
罂初猛地一僵,面目狰狞的闭了闭眼,深深吸上一口气。
而站在雅间角落里的另一名观众,此时早已怒焰滔天,咬牙切齿,满眼火星望着这一对狗男女。
看见某人竟然‘享受’的闭上了眼,方才还感动的不要不要的花葬,硬是被眼前的一幕,直接碎成了冰渣渣。
如今的小心脏,哇凉哇凉的!
他紧握双拳,举步朝两个狗男女走去。
却见罂初突然捞起身上死抱着脖子不放的男人,运起全身的灵力,扭腰一甩,伸长胳膊大力一揽,赫然就把一百多斤重的男人,拦腰横抱在怀。
娆画眨巴眨巴着迷茫的小电眼,特别无辜的看着她:“小初初如此主动,人家好喜欢。”
“嘿嘿,放心,等下你会喜欢的尖叫起来。”
罂初笑眯眯的弯起眼,趁着怀里的人快要欢喜跳起来的时候,她脚一抬,一踹,茶馆里的窗棂立马整个飞了出去。
下一瞬,只听见“噗通”一声,伴着一声尖叫,一道优美的绯色弧度的身影,以华丽却不失磅礴大气的姿态,完美落入水中。
……
“哗啦”绯色人影破水而出,清澈饱满的水珠,顺流蜿蜒而下,淌入剧烈起伏的胸膛之中。
然而却让人无法忽视,乱糟糟一团的华丽而骚包的紫金玉冠,松垮跨的歪在脑袋的一侧,原本精美的轮廓,被几颗绿油油的水草严实遮住,硬是成了似人非人的‘水怪’。
罂初好整以暇的撑着下巴,歪着脑袋对着镜湖里头的‘水怪’,笑的比春光都灿烂。
“本姑娘发发慈悲,替你消消昨夜的火气,还不快谢谢本姑娘。”
‘水怪’怒不可遏的“呸”了一声,吐出嘴里的小鱼小虾,愤愤地扯掉一头的水草:“你怎么能……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这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