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作甚便直说,别净整些虚的,本公子不吃那套。”冷旎夭紧捂着脸,面露惊恐的看着她,随时准备着御敌。
这女人太可怕了!
他自认为自己与娆画算是会做嗲的了,但与眼前这个表面看起来慈眉善目,实则心狠手辣的死丫头相比,他们绝对输得心服口服。
罂初似乎完全不在意他凶巴巴的态度,只见桃花水眸倏然妩媚流转,唇边弯起最温柔绻缱的笑靥:“冷公子定是误会我了,我本天性纯良,奈何这些日子被尊主大人欺压的很,一时失了礼数,您可千万别见怪。”
冷旎夭冷哼一声,气得吹胡子瞪眼。
“左一个尊,右一个尊主,你都他骑过压过睡过了,还叫他尊主,你假不假,故意显摆他临幸了你是不是?!”
在他看来,此‘欺压’与彼‘骑压’根本没有什么两样!
罂初听他说完,笑得更欢了。
她不知从哪里来拿出一条帕子,翘着兰花指,轻掩着唇角,笑道:“你个傻呆瓜小狐狐,在风月场里那么多年,难道还看不出人家还是个雏儿么,人家要是跟尊主做了那种事,现在还怎么站在你面前呢,他那东西大的那么禽兽,人家哪里能受得了……你还真是被爱情迷了心窍呢。”
冷旎夭听她这么一说,想来也倒是。
像墨那般风一般火一样的男子,怎么看都不像那种放得开,肆意豪放的邪佞之人。
嗯,墨骨子里,应该还是很保守的!
冷旎夭思来虑去,终於把自己给说服了,但下一刻,他又忽然抓住无比重要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他那里大的禽兽,你见过么,你亲眼见过么,你敢说你亲眼见过?”
冷旎夭忽地坐起身来,一双狭长的迷情狐狸眼,硬是被瞪得眼大如牛!
罂初见他一副你若点头说是,老子立马咬死你的模样,不由干笑两声。
“哈哈,冷公子您说笑了,人家哪里有机会看他尊主那里,只不过人家怎么说也是个大夫,那东西见得多了,看人的面相,便能看出大小粗细而已,比如……。”
她顿了顿,忽地凑近他的脸,仔细看了看他的鼻子,又快速的扫了眼胯间,随即赞许地点了点头:“比如您就挺大的呀。”
冷旎夭被她看的不知是捂鼻子好,还是捂裤裆的好,最后索性什么都不捂。
男人被女人夸器大,就跟女人被男人夸胸大一样,应该引以为傲才是,没什么好遮遮挡挡的!
他轻咳一声,倨傲地道:“咳,不错嘛,你眼睛看的倒是挺准的,赶明你跟王妈妈去黑市走一趟,替楼里挑选些器大的来罢。”
罂初一听,笑了。
“敢问冷公子,我何时成你们姽婳楼的人了?就算让我当个中间的掮客,你也得出得起钱呢。”
说到钱,冷旎夭也笑了。
“跟本公子提钱?呵,钱这东西,本公子有的是,主要看你挑的质量如何了。”
钱嘛,只要他想,整个曜辰国库里的黄金白银,要多少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