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还以为聂瑞要说什么，罪不至此？不，聂曦然对聂凤栾做的事情，足够她死千次万次的了。
凤舞突然笑了。
她转身，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割下了聂曦然的舌头。
聂瑞显然没有想到聂凤栾竟然这般果断狠辣，一口气堵在胸口，“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来。
“瑞叔。”聂青聂远紧张的跑到了聂瑞身边。
“唔～～唔～～”
聂曦然捂着下巴，疼痛让她浑身痉挛了起来，她痛苦的悲嚎着，可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聂凤栾，你怎下得去手，同是聂家……”
“闭嘴！”
凤舞抬脚，将聂曦然的舌头踩在脚下，揉捻成泥。
“聂家？呵，若不是因为我爷爷，我宁愿不姓聂！”想起聂凤栾所受的屈辱，凤舞就恨不得将聂家那帮虚伪恶毒的东西千刀万剐。
“你……”
她心中的恨意太过强烈，强烈到让聂瑞等人根本无法忽略。这，她为什么会如此……
“你们该庆幸，你们从未欺辱过我。”凤舞的目光扫向在场众人，她提着聂曦然的衣领，手中匕首一挥，剥下了她身上的衣裙，那洁白的酮体，就那么曝露在了众人眼前。
她晃着手中的刀，一刀一刀的切割着聂曦然的肌肤，凤舞的脸上露出如恶魔般的笑容，“这一刀，是谢谢你当年将聂凤栾推入冰水中的谢礼；这一刀，是谢谢你当年将聂凤栾逼入狗洞，让她从你胯下钻过的谢礼；这一刀，是谢谢你当年哄骗聂凤栾喝下马尿的谢礼；这一刀，是谢谢你当年剥下聂凤栾的衣服，羞辱她的谢礼；这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