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忆恒忙道:“皇甫姑娘,他没有骗你,他的同伴真的快要到了,刚才你看见那四散的烟花了吗,就是他给同伴发的信号。”
“方忆恒,你再敢多嘴!信不信本姑娘撕烂你的嘴!”皇甫依莲怒道,“你竟然敢帮着他说话,以为本姑娘不敢杀你吗。”
方忆恒真是无奈:“我没有骗你,也不是帮着他说话,你还记得我们昨天遇到的那两个白衣人吗,就是他的属下,他就是那两个人要找的坐木轮椅的白衣公子。”
皇甫依莲微微一愣,又打量一番白衣人,心中有一丝犹豫;昨天那两个人一看就知道是外地人,且来历定不凡,如果真如方忆恒所说,那两人是此人的属下,那他的身份可不简单。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已经和这个人结下这么深的梁子,若让他活着肯定会找自己的麻烦,何不趁现在他落魄之际将他给了结了,以绝后患,即使那些人找上门来,自己也可以说什么都不知道。
皇甫依莲将那丝犹豫给压下,道:“是又如何,他若不死,本姑娘就得遭殃,现在本姑娘就是要他的命。”往后退了一步,命令道:“将那个白衣人给我碎尸万段。”双目冰冷狠辣,眼光如淬了毒一般让人胆寒。
方忆恒不知皇甫依莲在想什么:“皇甫姑娘,你不能这么做,不然那些人不会放过你的。”
皇甫依莲看了他一眼,眸中闪过一丝不舍,但还是下令道:“把他也一道杀了,不能留一个活口。”又瞧向方忆恒道:“方忆恒,这是你自找的,既然你选择了与他为伍,本姑娘就只能将你一并除去,记住,一切都是你不识好歹造成的。”
方忆恒有些不敢相信:“皇甫姑娘,你……”他一直以为皇甫依莲只是任性骄纵,没想到是真的心如蛇蝎。
白衣人向方忆恒道:“不用叫了,本公子说过她就是一个心狠手辣之人,你还为她辩白,现在见识到了。待会儿给你暗示,你就站在本公子身后,以你的内力助我,其他的都不必管。”
方忆恒一愣:“我的内力助你?”
“不错。”白衣人道,“以后本公子会给你解释,你只需照做就行。”
方忆恒只得点点头,没有再问。
白衣人毫不慌张,向皇甫依莲道:“你确定能杀得了我们。”
皇甫依莲狠厉道:“哼,一个武功不成器,一个双腿残废,一个毫无武功,还有一个半死不活,你觉得还有逃生的机会吗,又或者能等到你的人来救援吗。”
“逃生?哼哼,在本公子的人生信条里还没有逃这个字。”白衣人冷笑道,“到时是看谁如丧家之犬,落荒而逃,或是毙命当场。”
皇甫依莲可不想耽误时间,怕他的援兵真的会赶到:“你已是瓮中之鳖还如此狂妄,到时本姑娘连全尸都不给你留,上。”
青衣人得令一拥而上,白衣人不慌不忙,待他们汇聚过来时,扔出两颗“冰火”,只听“轰隆——”两声,顿时火光冲天,星火四窜,前面的树全部着火,更别说那些青衣人,死的死,伤的伤,还有的身上着火,四处乱窜,寻求救火,哀叫惨叫声连连。
方忆恒偏过头去,不忍目视。还好皇甫依莲和之前的四名蒙面白衣女子躲得快,没有受到“冰火”的冲击,五人站在三丈开外,看着已是溃不成军的青衣人,心下骇然。
皇甫依莲心下慌张,看着白衣人神情自若,恨得直咬牙:“那是什么东西,你竟然使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