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的烦恼太多太多,每一个阶段有每一个阶段的忧虑及担心,太没意思。
连做的一个平凡的家庭主妇也不行,我很气,家辉太令我失望。
在公司里我那厌倦的神色更加毕露,我已不在乎控制情绪,只觉得阿狗阿猫都比我嫁得好,于是堕入自怨自艾的低潮中无法自拔。
周末家辉说:“别气馁,我会想办法的。”
我只苦笑。
他说:“我去跟父母商量一下,他们有点余钱,将来还给他们。”
我对这件事并不乐观。
要是肯帮忙的话,他们早就该出声,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们房子是租回来的,他们两老自然也知道,结了婚一年都不作声,由此可知是装聋作哑,如今要我一开口去求他们,又不是求层浅水湾的别墅回来,我不干。
我那僵胸气完全发作,不可收拾。
生活上折磨人的,大都是这种小事,我与家辉“疏远”,正在这个时候开始。
一回来说:“有了有了,我们得到资助,可以搬家了。”
我笑出来,“什么好心人,肯帮助我们?”
他喜孜孜拿出图则,“你来看,我挑中这层房子,三间房间,其中一间可以作婴儿房。”